夫人不是尝这‘冰镇虾仁儿’尝得正是尽兴么?为夫的打扰了你的雅兴?”
那人坐在石桌之旁,撑着头满眼笑意地看着她道,然后,低眉看了两眼那手指上好几排牙印跟烙上去似的,眼里的笑意越是深了。
“梦都做完了,又不是真的,我啃那么起劲干啥?”
咋就不把手当成了虾仁儿了?花朵怎么想怎么想不明白自己这是啥脑子,好歹很多时候做梦还是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一仔细判断,那梦就跟易碎的镜子一般马上碎掉了。
等等,好似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字眼。
“你刚才说啥了?为夫?夫人?”
“怎么,娘子这是不满意为夫的这么叫你?”
晴天霹雳,花朵瞬时整个给轰成了焦炭,“你有病啊?谁是你娘子了?你脑壳长包了?”
“哦?为夫的刚才将娘子上上下下都看了个光光,娘子就不要为夫的给负责?”那醉月,突然满是幽怨地看着花朵,好似花朵将他给咋了似的,硬要花朵给负责。
“看,光光?”
花朵极其不自然地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粗麻布衣服不见了,换成了穿着很是舒服的棉质淡蓝色衣衫,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衣领提起,看看小内衣……
我擦!绣着何话荷花的黑色肚兜变成了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再摸摸头上,头发好似也被洗过,现在整个的清爽了不少,那伤处也是被仔细地包扎了,虽是有些疼,却比昨日是好多了。
脸上的表情,瞬时精彩无比,又红又黑,然后死五颜六色。
眼睛一眯,一抹危险的光芒闪过,“你换的?”
对面人很是无辜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