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食人魔大军,我也已让皮葛鲁负责吸引牵制。但这并不代表我们的行动万无一失,我们要和时间赛跑,争取在这两边都反应过来之前,结束对绿族边界的袭击!”
在阳宇的危机鼓舞下,三百五十人各个都拿出了自己的觉悟,虽然绿族的边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劫的,但在阳宇的挑唆下,他们竟然收割起了尚未长熟的粮食。很明显,这就是损人不利己的典型,阳宇让这些没有什么太大战斗力的人,将他们心中对异族的怨愤,全部释放在了这些绿油油的植物之上:“能破坏多少,就破坏多少!”
“阳宇先生,我们为什么不放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一人不解的问道。
“笨蛋,你想把周围的守军全部吸引过来吗!快给我割,我想前去通风报信的绿族人,现在已经和他们的军队接上了话,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必须从这里撤退了!”
阳宇预计前往绞肉作坊的食人魔石圈守军应该已经扑了个空,根据从绞肉坊到这里的距离来判断,如果这里真的显出了火光,一小时之内他们确实来不及赶到这里。但是,石圈大寨中的食人魔守军要是闻讯而来,那情况就不一定了,阳宇可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冒这个险。
阳宇笑意连绵,又不禁叹息道:“可惜,可惜。要是真能来上一把火,只怕冬天的时候,绿族人也非得从内地,往这里拨粮食来不可。”
一小时以后,阳宇故意抛下30多件缴获的食人魔铠甲,率队扬长而去,他们虽然不像之前那一队人满载而归,但是他们的心情却十分的满足。他们中许多人曾经是农夫,这辈子一直就在耕作,而今天阳宇让他们享受了一次破坏的乐趣,而且是极尽所想,肆无忌惮的那种,这也让他们突然发觉,其实生命的意义不一定就局限于水土之间。
就好像这些千辛万苦在种植在地的粮食作物,在仅仅数小时的时间里,就已被人糟蹋过半。如果没有力量去守护它们,那即便是付出再多的艰辛,也等同是白白浪费。
在阳宇回到根据地的时候,皮葛鲁也早已回来多时了。偏听命白约白约摆下接风大宴,庆祝这次行动的顺利完成。这次行动并没有折损一人,只有一些人受了轻伤,比如皮葛鲁在逃离过程中,不信被绞肉坊的食人魔工头划伤了胸口,好在并无大碍,只是一些小的皮外伤而已。
从那以后,食人族就饱受绿族和血jīng灵边界守军的猜忌。虽然,食人族也曾发布声明,说他们是受人陷害,但显然并没有人相信他们。毕竟,能在这两点,接二连三发起攻击的,除了食人族自己的军队,还能有谁能做到呢?
更何况绿族人还有他们遗落的物证,这足以叫食人魔口舌难辨;无奈之下,食人族守军又将自己的绞肉坊也被袭击的消息,公诸于众,但只可惜却被人指为作秀。整个食人魔守军,为阳宇的这次行动背上了黑锅,他们简直有苦难言,却不知道这只是事情的开端。
等到事态发酵到一定阶段以后,偏听再次命阳宇将魔爪伸向了食人族的地盘,只不过这一次已不再是什么普通的sāo扰,他们将要攻取目标,歼灭那里的守军,并解放那里被奴役的所有种族!
经过一系列的战役,食人魔守军竟然被阳宇率领的一千,甚至不到一千的军队打得疲于奔命,顾着东头而忘了西头。往往今天这里加强防御,明天那里就跟着失守,而周围绿族和血jīng灵的守军一旦要是出来帮忙,用不了几天,就定会遭到一群‘食人魔伪军’的疯狂报复,以至于让他们竟以为,食人魔是在用自残的方法,勾引他们上当,因此他们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深。
由于阳宇一向喜欢夜袭,所以食人魔将这支偷袭他们的军队,称之为“夜空下的鬼魅”。随着胜利的累积,战狼军团在规模上也得到了壮大,他们已有将近5000人的战力了,而根据地的村民也从原先的500多人,上升到了3000多人。
因为战斗比重上的严重失调,战狼军团的成员在训练之余,还要参加农耕和生产。不过这一点只要有白约在,都会协调得十分到位。。。记忆力超强的他,可以清楚的背诵出战狼军团中,每一个欠他工时的姓名,与具体相对应的时间。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因而也成为了军中除了阳宇以外,另一个叫人惧怕的家伙。
欣欣向荣的战狼军团,让偏听深感欣慰,此时他已经被人清清楚楚的称为了“老爷”、“主公”或者是“领主”。作为一个最缺乏格调的大老爷,偏听几乎从来就是和手下的士卒们吃喝玩乐,与阳宇和白约不同,他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长处,但在军中却拥有着异样的威信,这确是叫阳宇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然而,良好的事态却在一次行动中,发生了转折。那是阳宇带队杀入了觊觎已久的石圈大寨,因为阳宇对食人魔地盘的全面偷袭,已经让石圈大寨中的守军被迫少去了一半。这一次他并没有按照常理出牌,光天化rì之下,他突然对石圈大寨发动了一次猛烈的攻击,最终他将石圈中将近一半的3万人解救了出来,这个举动不仅暴露了行藏,同时也震惊了整个世界!
就是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