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红衣主教蜷缩在床,这几天他从未下过地,一直都在静心休养他那千疮百孔的PP。晚些时候,隐牙主教依照惯例在床边,向红衣主教汇报今rì的情况。
“刺客抓到没有?”红衣主教问道。
“弯月他们还在追捕之中,相信应该就快了吧。”
“什么,都几天过去了,你们还没有抓住吗,你们隐牙现在办事效率真是越来越低了!”
面对红衣主教的斥责,隐牙主教急忙慌张地解释道:“这刺客与别的不同,她似乎很熟悉我们隐牙的办事方式,因此也给弯月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麻烦,瞧瞧这些天你们都办成了什么,哎呦。。。”由于过于激动,红衣主教的不慎又触碰到了伤口。
“主教大人,您别急!”隐牙主教小心地将红衣主教扶稳,说:“有一件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就是关于刺客所用的飞针,究竟是什么东西。”
“好,说说。”红衣主教见识过飞针的威力,因此也对它十分感兴趣。
“那东西可是由通心道子亲自制作的利器,名叫:飞雨修罗。相传此飞针一共只有五发,而且其中有记载的一发,在五任教皇时就已经用掉。当时教皇为了逃出乱军,将随从以及敌人一并以此乱针刺死,而后才得以杀出一条血路,逃出了敌人的包围。”
“通心道子,那是几百年前的人物了吧!”红衣主教俨然不信,“你说这飞针一共只有5发,而且五任教皇还用去一个,那么就剩下4发。而哪天我看那女贼人可是一直不停地在用,你到底查清楚没有!”
面对红衣主教的盘问,隐牙主教下意识的诺诺应着声,他也不急于纠正,直到红衣主教逐渐消停下来,这才小心地说道:“女刺客其实只用了2发,而且在随后的追捕之中,那女贼便再也没有使用过,想必她那飞针已经是用完了。”
红衣主教半信半疑,又问道:“风铭逮到没有?”
“主教大人,已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了!”隐牙主教很是自信的说道。
“不要管他了,抓了他外界难免会对我教会说三道四的,毕竟谈判地点是我们选的,要是当时所有人都被我们抓了,一些有心之人,还不什么屎盆子都往咱这儿扣啊!相反,你们还要好好保护他,有他一句话,可比我们狡辩十句都有用。”
“可是,要是乌成国方面问起这个事情,我们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啊!”隐牙主教担心道。
“你们不是还抓了一个,据说当时还是他伤了刺客,就拿他去顶罪吧!”
隐牙主教为难道:“这个罪名恐怕不好立吧。。。”
“笨蛋,你们没有看见希尔治的死因吗,他是被弩箭穿心而死的。你们只要略过他重伤刺客那一截,只说成是他将弩箭交给刺客的,不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隐牙主教不禁佩服,说道:“主教大人果然英明,在下这就去办,一旦乌成国问道此时,我便按照您的意思去堵住他们的嘴。”
“好啦,没什么事情,就退下吧。我也该休息了。。。”隐牙主教应声便作了一个礼,而后匆匆向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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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水被捕以后,偏听就一直被关在了隐牙总坛的秘密大狱之中。隐牙的大狱关得都是犯了死罪的罪大恶极之徒,偏听知道与他们关在一起必没有什么好下场,于是心中即是忐忑又是不甘。好在这里人人都是单间,否则如此虎狼之穴,偏听只怕是一rì也挨不了。
偏听的“邻居”是一个名叫白约的中年男子,白约与偏听一般弱不禁风的模样,在这匪首云集的地方,他们反倒成了异类:“你们要杀便杀,为什么将我关在这种地方,我要见红衣主教,我要和他当面理论,你们不能将我关在这里!”白约忿然大叫着,表面无所畏惧的他,其实心中充满了恐惧,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白约的脚尖已经止不住地原地乱颤起来。
“穷儒你就别费劲了,关在这里的人从来就不可能再出去。你见不着那贼老头,他也不会来见你,而且像你这样娇生惯养的酸货,根本活不到被杀头的那一天,你会活生生的饿死在这里!”前边一个模样褴褛的小龅牙讥讽道,不过一切正如他所说,由于送饭的小厮得了痢疾,这里已经断了好几天的饮食。
“你死之前记得往大爷这儿靠一些,大爷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说着,面前正巧经过一只迷途的老鼠,小龅牙早已饿得饥肠辘辘,见是只肥老鼠,他双眼顿时放出了怕人的光芒,一阵扑腾之后,小龅牙总算逮住了老鼠的尾巴。而肥老鼠不肯就范,当即回头朝着小龅牙的手掌咬了过去,小龅牙躲闪不及,手上立刻被肥老鼠撕开了一个口子。
“畜生!”小龅牙气呼呼的一掌将肥鼠击毙,立刻将受伤的手掌送向嘴边,贪恋的吮吸起自己的鲜血来。“看到没有,想要活下去,必须什么都吃,包括自己的血!”小龅牙刚一说完,便将那只肥老鼠连皮带肉的啃了起来。
“变态!你这个禽兽!”白约被他的举动吓得血sè全无,一个踉跄向后跌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