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希尔治略略一看,说道:“大概也看过了,何必认真,他们果真要走,对我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可是,他们出长城为什么一定要从申仓经过,那可是我们后方一个重要的粮仓啊。而且时下就要秋收,这路线画得实在有些不怀好意,霸王您可要多加jǐng惕啊!”
“老将军多虑了,首先他风铭绝对不敢得罪我,然而就算他敢得罪我,跟着他的那些贵族还有佣兵团也不敢得罪我。据我所知,他风铭能约束的部下,也就只有三十多人吧,才这么点人,能成什么气候?”
“霸王。。。”天输还yù相劝,希尔治却是露出了一些不快的神sè。
“退下吧,这些小事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军拿下了央国作为北上的跳板,正是一展身手的时候,本王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管这些了。去吧,将目光放得长远一些,多多关注一下眼前的大局。”
天输无奈,只得起身离去了。
几天以后,郁郁不欢的天输却接到了希尔治的传请。
这一次希尔治却是坐立不安了,在见到天输以后,他连忙将上回的牛皮图纸卷了出来,异常恭敬的向天输请教道:“老将军上回说得是哪条道,又可疑在什么地方?”
天输并不急于回答,反是问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
这句话像是问道希尔治的苦楚,他不情愿的拿出一封书信,上面乃是风铭传来的请求,天输将之细细看了一遍,当下便按捺不住怒火,说道:“风铭这小子真敢开口,一下就要这么多的粮食,我看他是疯了吧!”
“那我们给还是不给?”希尔治问道。
“当然不能给,而且也不能让他们给抢了!”天输指了指牛皮纸上早已标注明了的那条路径,接着说道:“一开始我就怀疑他们了,现在他们的想法就更是昭然若揭了。”
“哎,是我的过错。只是现在我主力军团全部放在了北部,一时间实在是调转不过来啊!”希尔治头痛不已,这也许就是对他自信过度的惩罚吧。
两人一阵沉默,最后希尔治只得大叹一声:“他们果真要取,那就取了吧,反正不过就是那么一点的粮食,没了就没了吧,等我们打下北方,还愁没有这些吗?”
“那可不行。”天输即可便否定了希尔治的想法。“现在风铭一无所有,所以凡是响应他的号召的人,却全部都投奔到了其他贵族,或者是佣兵团的帐下。但一旦让他有了这些粮食,他就可以招募一群能够供他驱使的饥民为他卖命,这样他便能羽翼长成,再加上那些跟随他的佣兵团,以及各方贵族势力,对我们的后方稳定会造成极大的威胁!到了那个时候,他矛头一转,恐怕打得不是异族,反而是我们啊!”
“那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我集结城中所有的兵勇,与他们殊死一战吗。这一仗原来或许还有胜算,可现在的情形就很难说了。”
“霸王,其实办法我早就想到了,只不过您未必能够答应。”天输yù言又止,急得希尔治在那里一个劲的催促着。
“将申地封给风铭,这样一切的祸患就可以消除了!霸王可以这么想,用一块后方的土地,换取我们需要的战略之地,这其实还是很划算的。”
“什么!刚才还说不能给风铭一点的粮食,现在你却又要将申地封给他,这不等于给了他一个天大的好处吗!”希尔治十分不解的说道。
“莫急莫急,听我慢慢说来。申仓现在是我们的一个重要的粮仓,但以后就未必是了,从受封到接管申地,我们起码可以拖延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便足够我们行事,我们要给风铭一个徒有其表的申仓,要让他即便得到,一样也是一无所有。而且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准备跟随他一起打到长城外的贵族与佣兵团,由于没有了挑事的风铭,他们谁也不敢公然站出来与霸王您作对。因此用不了多久,他们统统都会散去,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好!”希尔治咬牙应道,天输知道希尔治此时一定心如刀绞,急忙在旁尽找一些好听的话说了。
然希尔治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老将军不用多说,等那些贵族和佣兵团退去以后,我立刻就会灭了他。风铭,你小子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