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原先的贸易商道,周围自是有一些修饰顶级的住所,但是由于受到战乱的影响,眼下这种类似旅店的单独住所,几乎均已无人问津。
偏听本来也不想在这种地方歇脚,怎奈鱼跃素来行事奢华浮夸,这一回自然也不例外。于是在鱼跃的再三恳请之下,偏听也就答应了下来。毕竟说到底也就是享受一番,虽然此时此刻略显不合时宜,但偏听绝不是什么固板之人,就当陪他**一次,又当如何呢?
当夜,偏听便问鱼跃打听外边的形势。鱼跃虽一开始还能好好回答一二,然而到了后来也就全无正型了,往往十句话中有九句都是颠三倒四的疯话。好在偏听耐心极好,在反复细问之下,总算还是抓到了一些线索。
自从阳宇接管东卡东部腹地以后,东卡方面也立刻给予了回应,他们派出了一支奇兵越过了沙漠,穿过大荒之国,最后直接突袭了夏国的都城---郢州城。
虽说这支奇兵在攻坚能力上,要远逊于阳宇的黑sè新军。但是他们凭借连rì的sāo扰,也终让夏国内部感到了巨大的压力,郢州城内恐惧弥漫,仿佛敌军随时都会攻入城中,仿佛每一个人随时都会成为他人的俘虏。。。
即便郢州城的城防根本就牢不可破。。。
为了解决这支深入腋下的异患,一道道援军的征令书便由郢都,向四周各个郡县散去。然而很不幸的是,这些被调来的援军反而成了东卡人的伏击对象。数战过后,东卡人缴获了大量的物资,他们开始修筑土堡,俨然一副相耗到底的模样。
眼看疥癣之疾就要成为心腹大患,夏国内部高层便再也无法依照阳宇的要求,继续固守下去。他们借着夏王的名义派出了无数使者,催促阳宇率主力回援。
阳宇当然不肯放弃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战果,但最终却还是因为夏都方面切断了港口的补给,而不得不选择放弃。
眼看多年苦心经营的西征计划就要付之东流,阳宇心中自然很不甘心,但为了确保战果的最大化。阳宇便在退向港口的途中,顺道的打劫了富庶无比的央国。
面对**裸的兵祸之乱,原本繁华兴旺的央国,几乎瞬间就化成了一摊丸泥。由于无法弄清夏军真实目的,央国皇帝镜花·索武只得向西方联盟的霸主国---乌成国乞求支援。
可谁也没有想到,乌成国竟然以援救为名,予杜鲁门将军以十万jīng锐枪骑,将央国直接接管!这十万骑兵根本没有与阳宇发生任何的摩擦,在杜鲁门将军到达央国的那一刻,那些包囊鼓胀的夏国人早已扬帆东去了。
央国国小力微,对于霸主国的“战略xìng压制”,他们只能听天由命。因此,如今的央国可以说是名存实亡,而镜花·索武自然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挂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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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这场战争乌成国反倒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偏听终于明白央国变成这样的原因,不禁大大叹了一口气,担心的说道:“央国的时局这么复杂,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了。。。”
“你要找谁?”鱼跃一个骨碌翻将起来,他盯着偏听双眼放芒,看样子像是充满了期待。
偏听早已习惯他的一惊一乍,淡淡向他看了一眼,便重新又将目光投向窗外,说:“镜花·风铭,央国皇帝的儿子,央国的唯一继承人。”
“呼,是他啊!”鱼跃有些失望,他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倚着墙壁,不屑道:“找他做什么,他现在可是个问题人物。在西边,他已和乌成国皇帝死死的杠上了,正不知道如何收场呢。”
“哦?”偏听回过神来,向鱼跃露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鱼跃故作神秘的端端一坐,又有意将衣袖摆弄了老半天,却怎么也不继续往下说了。他有意要对偏听卖个关子,可谁知偏听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两人就这样如木鱼一般的呆视了好一会儿,到最后还是鱼跃自己忍不住开口说道:“哎呀,好,算你沉得住气!”
“你知道乌成国皇帝---希尔治吗?”
偏听摇了摇头。
“你不会连希尔治都没听过吧,那可是一个极为无耻的家伙啊!就这次的窃国之举,已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了。这就是一个只会欺负弱小,且道貌岸然的联盟霸主罢了!”
偏听忍不住的笑了几声,鱼跃见了甚是高兴,也就越说越是来了劲。“巧合的是那镜花·风铭也不是一个善主!”
鱼跃翻起一对白眼,悠悠思索了片刻,整个人不禁神往道:“毫不夸张的说,那风铭简直就是个无赖,所以那希尔治就算再怎么无耻,一旦遇上了无赖,准也叫他头疼不止。”
“是么!”偏听折服于鱼跃的表达方式,但不管怎样,他自己愿意说总是好的,这总比翻来覆去的问要好上许多。
“那是当然!你是不知道,自从央国被希尔治接管以后,风铭就在希尔治的宫殿门前牢牢的住下来啦!不管是面对各国使臣,还是寻常市井百姓,风铭都会向他们述说一大通的牢sāo。想那希尔治本来也是理亏,给他这么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