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天上,那是什么?”
顺着三仙姑的手望去,只见远处大约十余里的地方有一片宋代风格的建筑,斗拱飞檐,但是中央最高的那座殿宇的顶部却有一颗说不清是什么的珠子,散发出柔和的光华,照耀着整片洞天。瑞草奇花应有尽有,就是杳无人迹,除了阵阵鸟语之外,就是安静。
在左手边是一片用五色玉石砌成的药田,正中央生长着一颗枝干虬结的桃树,稀稀拉拉长着几颗桃子,鲜红欲滴。这桃子忒也蹊跷,别的不说,光个头在市面上就别想看到,每一个都足足有正常人的脑袋那么大,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
“真是一片世外桃源啊,好看的小说:!可惜桃树就这么一颗。”丁逸不无惋惜地道,随即转念一想,忍不住又好奇了:“师父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地方?”
“废话!杨济时前辈是医门当代掌门,怎么会不知道自家的洞天福地?”
“那你的意思,这地方是属于医门的了?”
“是啊!怎么了?”
“哈哈哈,太好了。我是师父的徒弟,那我也就是医门传人了,那也就是说这里也算我家啦。”丁逸不无得意的道。
“切,得瑟啥?”程玉娟不屑:“带你来这里,就是你师父对你入门之后的考验。你要是能拿到我们需要的东西,那你才算得上医门传人。”
“啊!还有这事?”
“我不知道,反正杨济时前辈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晕,那我头也磕了,戒也受了,怎么还考验?”丁逸再一次郁闷了:“那我现在算啥啊?”
“记名弟子呗。”程玉娟无所谓地道:“要在我茅山派,考验只多不少,就算受戒入门之后还有洒扫挑水三年磨心呢。”
“奶奶个熊,这么麻烦,早知道就不去拜那什么劳什子师父了。居然敢阴我,有啥事不能提前说啊?”
“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师父有强迫你拜师吗?还不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拜师修行可不是哪个黑帮拉壮丁入伙,随便来个歃血为盟就行了,其中伴随着太多的考验需要渡过。有时候一个不慎,甚至还有丧命的可能。所以弟子的根器和性情是非常重要的,只有根器具足,性情上佳之人才能有所成就,你师父这么考验你你就想撂挑子,谁教你的?”程玉娟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尊师重道,你懂不?”
靠,又被这丫头鄙视了,丁逸心里很不爽。唉!算了,谁让自己上了贼船呢。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杨济时对自己好歹也有传法解惑之恩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杨济时虽然收自己做徒弟,可人家也没这个义务啥都照顾自己吧?丁逸这么一想,心里那点小嘀咕也就没了。想到这里,丁逸问三仙姑道:“那三仙姑,师父究竟叫我们来取什么东西?”
“天机罗盘。”程玉娟道:“据杨济时前辈说,想要破那魔窟,最重要的是修复地脉。可单纯修复地脉还是不行,风水之道讲究生机灵动,阴阳和鸣。就算山河镜再神妙无方,也仅仅只是连接地脉而已,这就好比是被打断了的骨骼,即便愈合得再好,还是没有原本自然生长的好用,时时刻刻都有二次断裂的可能。以此类推,只要山河镜被收走,那被修复的地脉依然有再次断开的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新开个一个宣泄地气的口子,使其中蕴蓄多年的地气能有效疏泄,因此必须要有两件能化转地气的法宝。据他说,你们医门的天机罗盘就有这个妙用。”
“原来这么复杂。”丁逸恨恨地道:“这小日本可真是遗祸不浅,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你就吹吧。就你现在这半吊子水准,被人修理倒是极有可能的。行了,闲话少叙,快去取那天机罗盘吧。你可得小心些,既然你师父说这是对你的一种考验,那你可得注意了,毕竟仙家神器不落凡尘,更何况是吴夲前辈留下的东西。”
“吴夲祖师留下的东西,祖师爷很厉害吗?”丁逸对自己祖师爷还真没有什么概念,也就是听杨济时提到过罢了,仅仅限于知道而已。
程玉娟双手一摊:“等你以后有本事的时候自己去问自家祖师吧!反正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不过有一点是确认无疑的,世间修行的终极境界就是羽化飞升,这些成仙了道的前辈之中,你家祖师就是其中一位。”
“那就肯定很厉害了。”丁逸道:“毕竟和神仙比起来,我们就相当于幼儿园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