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见邢振民仿佛捡着宝的神情,讶然道:“怎么,里面有我们的人?”
邢振民指着屏幕上蹲在人堆里的丁逸道:“还记得我以前给你提过的那个只身独斗匪徒的大学生吗?”
“是他?!”听老搭档这么说,张巡也想起来了:“我记得你的确跟我提过,当时我还和你一起看的视频呢。讀蕶蕶尐說網咦,不对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我怎么知道,只能说这些毒枭前世不修,合该今日走上绝路吧。”邢振民摸了摸鼻子:“不过我倒真希望这小子不要闹得太大,这场事我们两个恐怕是压不住的,到时候要是被上头知道了,也就没我们什么份了。”
张巡皱眉道:“这个丁逸武功是好,可这些人手里可有枪啊,依他的功夫,能行吗?”
“不行!怎么可能。武功再好终究是血肉之躯,七八支枪齐射,神来了也得趴着。我们得想点办法才好,诶,对了,你不是有小梁的电话吗,让他来怎样?”
“梁丘平?”
“是啊,当年要不是我们,这小子哪儿有今天这么风光。不行,这事非劳驾他一回不可。嘿,丁逸这小子老子看上了,谁他妈都别想。”
“嘿嘿嘿,不错不错,就是他了。这家伙武功也是不一般的好,和丁逸有的一拼,这一次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把丁逸留下来。这种人才可不好找啊。”
张巡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打电话了,不一阵,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你好,我是太平洋保险梁丘平,请问有什么事可以为你服务?”
“小梁,你他妈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就不信你不记得老子的电话了。”张巡对着话筒咆哮了起来。
“啊哟,是老张啊。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姓梁,复姓梁丘,你们公安权力是大,可也不能这么随便给人改姓啊。”梁丘平笑答:“你这老小子打电话找我准没好事,说吧,有啥事?”
“妈的,别跟我来这一套,老子不吃这个。”张巡骂道:“赶紧给老子滚出来,有件事你得出手帮忙。”
“别介,我是个卖保险的,和保险无关的事情你丫别找我。”梁丘平连忙推脱:“我这几年过得挺好,不想再掺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邢振民耳音极好,听到梁丘平在那里推脱,直接捞过电话来道:“那啥,小梁啊,我家芯蕊最近心情不太好。昨晚还跟我发脾气来着,要不这样,你和我商量的事我们推后两年再说,怎么样?”
梁丘平一听可能吓得跳了起来:“哎哟喂,岳丈大人,你要是不同意,芯蕊还能饶了我啊,小生下半辈子的幸福可都在您嘴上呢。行行行,我帮忙,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
邢振民一副得意的神色,心道:“小样,还治不了你?”嘴里却忍住笑道:“没啥,就是我这里有一起麻烦事,我知道你这家伙本事大,打不死的小强,你来了一定没问题。如果你帮我做好了,那咱们好话好说,若是做不到,嘿嘿,我看就退后两年吧。”
“行行行,我马上到,额,是不是解放桥那边的那桩事,没问题,我这就到,岳丈大人,您可别说话不算话啊。”
“呸,老子说话啥时候不算过?”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说完,梁丘平就挂上了电话。
这边张巡见梁丘平答应了,面露怪异的神色:“老邢,你有没有搞错,这样威胁你女婿啊。丁逸的命是命,梁丘平的命就不是命了,这万一要有个闪失,你怎么跟你家那小巫婆交代?”
邢振民笑得非常神秘,道:“别人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是梁丘平却没什么问题。这家伙别的不要太多,命至少有二十五条,就算丢个一条两条的对他没什么影响。”
张巡一听,目瞪口呆道:“这怎么可能?”
邢振民道:“法不传六耳,你知道为什么当年我们留不住他吗,其中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你附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用党性给我做出保证,绝对不允许有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怎么样?”
张巡一听,顿时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当下点点头道:“我学过保密法,没有问题。实在是不适合我知道的话,那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行了,谁让我们是多年的老战友呢?这一点我是充分地信任你。”邢振民伸嘴到张巡的耳边悄悄说了几个字,而张巡听了以后,脸色也变了,嘴里喃喃地道:“难怪难怪,是这个最扯淡的组织。”
邢振民露出惊讶的神色:“咦,貌似你知道他们的存在啊?”
“不但知道,我还曾和他们有过合作呢。”张巡道:“你知道我调来南湘之前在那里当差吗?”
“不是在绵州吗?”
“是啊,就是在绵州。”张巡道:“当时绵州那边发生了一起极其恶性的案件,我们局里百般侦破都不能找出端倪,便把案情上报总部请求指导。结果总部只派了一个人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件事搞定了。娘的,若不是亲眼所见,老子真难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存在。诶,你老邢不错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