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才对妙心说道:“妙心,她是皇后娘娘的妹妹,以后就是你的妹妹,”
“妙心,”萧芷柔有些混乱了,看向陆子衿,“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间内,陆子衿端坐在椅子上,将所有的事情都跟萧芷柔讲了,萧芷柔坐在一旁,久久沒有说话,太过震惊,以至于她迟迟都沒有消化完全,
许久后,萧芷柔才问:“王爷的意思是想让妙心顶替姐姐,”
陆子衿挑了挑眉:“有何不可,”
让萧盈娣得不到幸福是萧芷柔最希望看到的,所有萧盈娣做不成皇后,她丝毫沒有意见,只是妙心顶替萧盈娣的位置,那萧盈娣呢,
“王爷这么做,那姐姐要怎么办,”
陆子衿抬眼看她,将问題抛给她:“福晋你觉得呢,”
“我,”陆子衿反问她,却是让萧芷柔为难了,她心里不希望萧盈娣有好下场,可在陆子衿面前,她又不愿表现出蛇蝎心肠、六亲不认的一面,最后讪讪一笑:“妾身听从王爷的意思,”
陆子衿听后,只笑不语,
就是因为他用笑來做回应,反而让萧芷柔心里多些不安,她这辈子可以依靠的就是只有陆子衿了,如果陆子衿喜欢上她姐姐的话,她的未來该何去何从,
牢房里潮湿而阴冷,从昨晚被关进大牢后,一天一夜,萧盈娣缩在墙角,双臂抱着膝盖,沒说过一句话,也沒吃过一口饭,牢门口放着两碗饭,别说吃了,她压根看都不看一眼,
碧珠从萧盈娣被关押大牢后,就跪在陆笙羽议和殿外,苦苦哀求,
陆笙羽的一夜过得也不好受,坐在议和殿里,拿起桌上的奏折,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从昨晚到天明,他手中始终都是那一本折子,
眼看着天快亮了,禧公公提醒道:“皇上,该上朝了,”
禧公公是伺候过先帝的,颜妃从宫中消失的那段日子,先帝亦是不吃不喝,只顾着发呆,所以如今看着陆笙羽也跟先帝一样,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听到禧公公的提醒,陆笙羽才骤然回神,木讷地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才起身对禧公公道:“宣人进來伺候朕洗漱更衣,”
议和殿的门打开的那刻,碧珠整个人如同复活一般,急急忙忙跪爬到陆笙羽的面前,不停地磕头:“皇上,求您饶恕娘娘吧,娘娘是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明察,陆笙羽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正因为他不想冤枉萧盈娣,所以他昨天发了疯似的做了那么多次滴血认亲,可血沒有一次是相融的,哪怕有一次也好,哪怕只有一次,他也会相信她,然而他十指都割破,始终证明不了她是冤枉的,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天下百姓,
陆笙羽一脚踹开碧珠,对身后的永清命令道:“把小皇子宏文的皇籍从皇族里剔除,并将他送出宫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嗻,”
碧珠骤然瞪大双眼,再次爬到陆笙羽面前,抓着他的衣角,求道:“皇上,不要啊,小皇子是无辜的,他是娘娘的亲骨肉啊,求您开恩呐,皇上,求求您了,”
宏文是萧盈娣的亲骨肉沒错,那也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与他有什么关系,想到这一点,陆笙羽就觉得昨晚他有多么的难堪,那是一个男人的耻辱,更是一个帝王的耻辱,陆笙羽心里怒火未熄,命人将碧珠拉开后,径自离去,
碧珠的双眼哭得通红,望着壮丽的金瓦红墙,心里无助极了,格格,该怎么办呢,格格当时怀孕的时候,她怎么沒有怀疑呢,如果她早点有猜疑,格格就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了,
早朝上,大臣上的折子多是要求处死萧盈娣的谏言,陆笙羽听得很是烦躁,所以早朝下來,陆笙羽周身寒气逼人,那双眸子更是冷得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