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所以我即便再怎么喜欢她,再怎么想要给她幸福,我都选择了放手了,只因为她喜欢你,只因为你是我最尊敬的二哥,可你是怎么对她的,她嫁进宫这么多天,你给过她一天的开心吗,她本是个生活在王府里无拘无束的格格,因为你,她才会进入这宫中,进入你的权势争斗之中,却只能自我保全,我还生活在宫中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她每天面色惨白,身子虚弱,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她嫁给你,本该是太子嫡福晋,可受到的待遇却抵不上侧福晋,你娶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五年前,她给了你难堪,所以你要用一生來折磨她,是不是,”
陆笛谦的质问藏满太多对萧盈娣的怜惜和心疼,陆笙羽早知道这宫里唯独陆笛谦对萧盈娣的心思是公开的,也为众人所知,对于这种光明正大的喜欢,他一直都持有无所谓的态度,然而如今陆笛谦这般为她打抱不平,脑海中忍不住想起晚宴开始前,陆子衿说得那番话,心里一阵烦躁,说话时多了些讥讽:“萧盈娣是我的嫡福晋,你的皇嫂,现在这些话不是你该说的吧,”
陆笛谦本就心有怒火,陆笙羽的这番话听起來无情极了,陆笛谦再次一拳打在陆笙羽脸上,这次的拳头中携带了他的愤怒,所以拳头力道比刚刚那一拳大多了,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真的不想给她幸福,我,,”陆笛谦气愤地将话一股脑地吐了出來,中途却惊觉身份不适,停顿了下來,沒有将话说完,
陆笙羽自地上爬起來,擦拭嘴角的血渍,看着陆笛谦因为萧盈娣的事怅然愤怒的表情,他心里也不快活,故意逼他:“你就怎样,如果我不休她,你能怎样,”
陆笛谦本來是不打算说出太过分的话,可陆笙羽一激,他就彻底沒了理智,凑到他面前,偏僻的角落,光线昏暗,即便彼此看不见对方的眼神,可依稀能感受到四处相对之间火光迸射,陆笛谦非常认真地说:“如果你真的伤害到她,我什么都做得出來,就算你不休她,就算她还是你的妻,我也会带她走,离开这个皇宫,”
陆笛谦的话像是一种威胁,也像是一种警示,就好像萧盈娣随时都可能离开他,离开这个皇宫一样,不知为何,想到有一天萧盈娣离开皇宫,他就会觉得皇宫瞬间空落落的,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沒了生气,这样的想象让他莫名地慌乱,也让他担心真的会有这一天,所以陆笙羽亦是非常强硬地回应:“她,你永远不可能带走,”
陆笙羽的专横霸道引起了陆笛谦的极度不满:“你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她现在什么都沒有了,就连太后也离开了,她现在只是个可怜虫,她需要的是呵护,禁不住你的折磨,为什么你还不肯放手,如果你不喜欢她就放手,给她一条生路不可以吗,”
“生路,对,我就是要折磨她,用一生來折磨,这样我才会好受一些,就算她嫁给我永远得不到幸福,我也不会放她走,”陆笙羽也被激怒,这话听着好像萧盈娣跟在他身边,除了暗无天日和无尽的痛苦,就什么都沒有了似的,陆子衿说要他好好珍惜萧盈娣,其话的意思亦是在打她的主意,她到底是有什么能力,竟然让两个男人对她念念不忘,为了她还特地跑來质问他,
萧盈娣,
陆笙羽在心里默念着这三个字,心中却有了些酸涩的滋味,可他却察觉不到,只觉得有这么两个男人关注着他的福晋,他就不快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