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明日祈月格格和秦南王就要大婚了。既然格格提前來了。那就祝福格格和秦南王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了。”
祈月挑起眉头。冷哼一声:“不用借你吉言。我和秦南王也会很幸福地过完这一生的。我当初就说过。我看上的东西。沒有得不到的。跟我祈月抢东西的人。只是不自量力。到头來只有输的份。”说着。意有所指地看着萧盈娣。笑得无比得意。
从头到尾萧盈娣都无心与祈月争夺什么。被她当做劲敌对待。萧盈娣委实觉得有些冤。但她是湛王爷的女儿。有些话说了也无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萧盈娣无声看了一眼身后的碧珠。碧珠便走出屋子。沒多久。又端了个锦盒进來。萧盈娣则笑着说道:“格格既是嫁给了秦南王。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玉如意就送给格格当做贺礼了。礼轻情意重。还望格格收下。”
不料祈月看也不看一眼。冷笑道:“湛王府里贺礼堆成山。玉如意之类的自然不在少数。你还是自己留着日后受伤好打发宫女太监跑个腿什么的。免得哪天小命丢了还不自知。”
萧盈娣强颜欢笑道:“那我就多谢格格美意了。”说着。挥了挥手。示意碧珠回到自己身边來。
太子怒掐福晋的事当时传的沸沸扬扬。后來因秦南王大婚的喜讯才渐渐被人所淡知。如今祈月特地拿这个说事。暗指她不受宠。连倚梅轩里的太监宫女都给她脸色看。作为曾集万千宠爱的亲王格格。萧盈娣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嘴角的笑意淡去。脸色微沉。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眼见祈月目含挑衅。萧盈娣最终还是紧握双手。逼着自己咽下心中那股气。她打小就不待见祈月。以前进宫每每遇上祈月。总是免不了争吵。若不是昨夜碧珠跟她说出那番真相。她何至于任人欺辱。却还要笑脸相迎。
祈月看了萧盈娣一眼。伸出自己的双手仔细端详。余光不还望关注着一旁的萧盈娣。
到底是吃过苦受过罪的人。萧盈娣怎会看不出祈月的心思。假装诧异道:“格格手腕上的那对玉镯子可真好看。见那成色想必少有。”
祈月轻笑出声。尽显得意之色:“那是当然。这玉镯本是秦南王的母妃当年送给他未來福晋的。眼下他将这送给了我。咏妃娘娘送出手的东西自然是独一无二的。”
萧盈娣笑了笑:“看來秦南王很认可格格。格格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哼。”祈月轻扫她一眼。“当初他有意娶你。都是太后的意思。与情爱无关。这是最好的证明。”说着。她又扬了扬手腕上的玉镯子。
萧盈娣笑而不语。与一个成心來挑衅的人说话。委实疲累。也沒有挑起话头的兴致。加上她心中本來诸事繁多。无心应付祈月。正愁沒有理由遣她走时。只听得一声轻响。
祈月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将饮入口中的水又吐了出來:“呸。这是隔夜茶么。好难喝。”
这是碧珠泡的茶。还特地选了上好碧螺春。竟被说成是隔夜茶。她心里自是不好受。正要上前回应。她的手腕却被萧盈娣紧紧抓住。以为萧盈娣是要阻止她冲动行事。低头侧目。才发现萧盈娣面色沉郁。双颊蠕动。想必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所以抓住碧珠的手腕。企图克制自己。
紧握碧珠的手腕。萧盈娣的脸上强扯出几丝笑意:“我这倚梅轩粗茶淡饭用惯了。想必格格是不习惯的了。那我也就不留你了。碧珠送格格出去。”怒气虽未发出。但不表示她是个容易被欺负的主。
逐客意思非常明显。祈月又怎会听不出來。她轻哼一声。站起身來道:“若非当你这人存在。我也不愿多跑这一趟。”
语毕。祈月嚣张离去。
待到祈月身影消失在门口。萧盈娣这才掀起碧珠的衣袖。看着上面几条红印。抬头满眼愧疚:“刚刚弄疼你了吧。”说着。拿來药膏替她擦抹。
“噗。”碧珠突兀一笑。引來萧盈娣困惑抬头。
“笑什么。”
碧珠笑着答道:“笑格格刚才的样子。当格格抓起我的手时。我还以为格格是要提醒我不要冲动呢。谁知格格跟我一样气得不轻。”
萧盈娣扯扯嘴角:“秦南王明日大婚。祈月又有湛王爷护着。当时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挑起事端。惹來麻烦。”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如今烦恼已经多得应接不暇了。安分一点还是好的。”
碧珠赞同地点点头。想起了什么又不满嘀咕道:“祈月格格方才的模样也真是好笑。格格明明就知道咏妃娘娘送给秦南王爷的玉镯子早前就摔碎了。她还以为格格不知。故意在你面前炫耀那样子好不滑稽。奴婢想如果当时格格拆穿她的谎言。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碧珠呵呵直笑。萧盈娣抬头瞪了她一眼。她才低下头。渐渐退去笑意。
“如果我当时真那么做了。那我们今后的日子会更难走。以祈月的性子。我若让她难堪。她又岂会善罢甘休。对于祈月。我倒是不怕。有把握应付得了。但你可别忘了她可是湛王爷的女儿。睿王府一直都是湛王爷想要除去的对象。三年前害得贤妃失子。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