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几下,拧干,再次铺平,放在他额头上。
不管陆笛谦能不能听见,萧盈娣还是由衷地说了句:“对不起。”
目光侧移,看着地上已经晾干的药渍,又看着床边茶几上放着冷掉的汤药,萧盈娣心中的罪恶感如同一把枷锁重重地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但我有自己的无奈。我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这皇宫里,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陆笛谦,他有着皇宫里的人没有的纯真和善良,她曾经被无辜地卷进权势的漩涡中,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所以她不希望陆笛谦成为下一个。只是现在的她如同养在笼子里的鸟,自由和生死都由不得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