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几个人一醒来,便觉察到了不对劲。。死寂,一片死寂,和昨天被偷袭的感觉一样,四周连移动的活物都没有。
夜慕璃与花非白几乎同时自浅眠中醒来,然而,这一醒来,夜慕璃便是一跳。
“你怎么在我床上?”夜慕璃张大双眸,瞪视花非白,这个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小璃儿,你好像说错话了,应该说,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床上,你的床,不是在那里么?”刚醒来的花非白睡眼惺忪,一双媚眼似眯非眯,那丝绸的睡衣露出他一般的胸膛,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夜慕璃望了望花非白所指的位置,那里,一把躺椅正静悄悄的摇着。这时,夜慕璃不禁满头黑线,感情,是自己半夜爬上了别人的床?
“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夜慕璃自床上爬起来,赶紧逃离现场。
花非白见状,兀自一笑,也自床上起身。
半响,两人分别对视一眼,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朝窗口走去,将窗户拉开。
只见原本颇为繁华的大街之上,一个行人也无,天空一片灰暗,感觉像是蒙了一层什么东西一般。
“妖孽,你猜——发生了什么事?”夜慕璃看着这一夜之间变得荒凉的大街,朝花非白问道。
“这还不简单,一次女娲石的拍卖会,将所有势力全部引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那么这个东玄大陆,便是他们的天下了。”
花非白说的头头是道,也说的精准异常。就算所有人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也会往下跳的,只因为女娲石——
“笃笃笃!”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夜慕璃将窗子关上,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爹?”
只见,门口,站着的,不正是夜慕璃的爹爹——夜奉天,!只见他满脸沧桑,看向自家女儿。
“璃儿——”
夜奉天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夜慕璃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般,径直将们一关,将夜奉天关在了门外。
“谁啊——”
“嘘——”夜慕璃一个箭步冲到花非白的面前,紧贴着他的身子,一手捂住花非白的口鼻。
“妖孽,你听我说,我的父亲现在已经到了门外,而你,必须回避,找个地方,藏起来!”夜慕璃大张着眼睛,朝着花非白嘱咐道。
花非白被夜慕璃捂住了口鼻,连话语和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不禁朝自己的口鼻指了指。
“啊,对不起!你说话小声一点!”夜慕璃轻手轻脚的将捂住花非白口鼻的手拿开。
“我为什么要藏起来?你爹爹来了与我何干?”花非白眼里透着一丝丝戏耍的心理,坐在了桌子边,倒出一杯茶,品茗。
“你——”
夜慕璃努力的压住自己心中的无名火,对着花非白快速的说道:“若是让我爹爹知道我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并睡了一晚上,我爹爹会怎么想?所以,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帮忙?本少可不是那种随便什么人都会帮忙的人——”妖孽稳坐不动。
“你想怎么样?”夜慕璃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问道。
“笃笃笃——”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响起了敲门声。
“璃儿,你可是在生为父的气?”夜奉天的声音含着一丝丝的沙哑,可见这几天他一直很疲惫。
“赶紧的,帮你洗一个月的衣服可好?”夜慕璃皱眉,朝着花非白开口道。
“想为本少洗衣服的人多得是,不差你一个——”花非白轻轻的突出几个字,语气优哉游哉,而另一边,夜慕璃简直都快要抓狂了。
“为父知道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是,此次与南关城合作,为父也有难言之隐——”
这是,夜奉天还在外边一直在说话。
“你到底想要干嘛?”夜慕璃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不禁更加着急了,对着花非白做着口型道。
“什么也不干——”花非白心情甚好,回给夜慕璃以同样的口型。
“为父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门外,夜奉天还在说话——
“你——”夜慕璃气得在屋内转圈,这个妖孽,怎么这么难搞?
“我的要求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你我——共床共枕!”说到最后四个字,花非白做出夸张的口型,顿时,夜慕璃的脸,绿了!
这分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
“不行!”夜慕璃想也不想便拒绝道。
“璃儿,我会在门口站一分钟,所示一分钟你没有开门,为父——便不会再打扰你——”
就在这是,夜奉天好似已经心死,声音低沉的说道,。
“看吧看吧,你父亲要走了——”花非白幸灾乐祸。
夜慕璃无奈,皱眉道:“同床共枕可以,但你不可碰我,我们之间,必须要有三八线!”
“三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