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个词,他很欣慰,自己也算了桃李满天下了。
摆摆手让斥候出去了,唐天躺在草垫子上沉思了起来。
这斥候的角色就是阿河和几个机灵的少年扮演的,早在拆完桥的第二天,阿河几人就有了新的任务,每天在河边巡逻,有消息就要第一时间回来通知。
从阿河的描述来看,对方的人数肯定比自己一方多很多,硬拼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只能靠智慧了。
没想到这个白人大酋长还不是很脑残,知道自己的作为后就第一时间派出了绝对优势的兵力,只是不知道这大酋长在不在其中,要是在的话估计就更难办了。
唐天很苦恼,只是苦恼的不只是他一个,河对岸的某个人现在同样很苦恼。
“要想到对岸去,除了那座桥,就没有其他路了吗?”一间还算整洁的草屋里传来了一个中性的声音。
这声音明显就是假声,声音的主人全身都包裹在长长的兽皮中,就连他的头上都挂着兽皮,就好像是害羞的新娘子一般,这人也看不出是男是女,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地位很不一般。
这从他说话的流利程度就能看的出来,而且他身上的兽皮也不是那种黑不溜秋的货色,这兽皮通体呈白色,很薄也很华丽,别说唐天这个外来人了,就是他旁边的几个本村的汉子怕是也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