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边在心中哼着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欢快小调一边在刷牙的时候,外面喇叭响起了起床号,两声激昂起床号之后,又想起一首轻快的男女对唱军歌,记得在家里上网看有关部队的视频时,好像是有一个用这首歌做背景音乐的,这歌叫什么名字一下又想不起来了。
“......(女声)啊!当兵的哥哥,给我讲部队的故事。(男声)可爱的妹妹,我会送你子弹壳,(女声).当兵的哥哥,你要教我唱军歌......”
逐渐的这首歌放到了副歌部分也就是**的部分,我也慢慢的从以前看得那个介绍部队生活视频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看来自己开始慢慢的免疫这怪毛病了,自少这一次的音乐没有陷入太深,而是自己醒悟过来了,同时又要请教一下百事通先生这歌的名字了。”
随着音乐声的响起,洗簌间也慢慢的变得热闹起来,不再是我刚才进来时只有小猫三两只的冷清场景了。
我看洗簌间里人越来越多了,也加快了自己的进度,洗完后就让开自己的位置给一位面熟但叫不出名字的十一班战友,他还客气的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对他笑了笑就向宿舍走去了。
在回去的走道上,陆陆续续的碰到来洗簌的同班或十一班的战友,对他们每个人都微笑的说了声:“早上好!”
当然碰到何排和李班时,还是会恭恭敬敬的敬礼的。
回到宿舍后就发现宿舍里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其他人不用想也知道去洗簌了,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才出早操,又回到自己的床边对床上的被子开始修修整整起来。
一直到周鹏他们都回来待了没多久就准备下楼了,我这才停下对被子的折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被子,无奈的站起身子和他们一起下楼了。
刚追上他们时,就听到了周鹏的声音“骆阳今天你小值日哦!”
骆阳涣然大悟的说道:“呀~你不提醒的话,我还真忘记了,谢谢咯,我就不陪你们受苦去咯!”说完他就带着笑声转身回去了。
我们也都无语的看着骆阳的离去,对视一眼后继续往楼下走去了。
趁这个时候,我对着周鹏问道:“周鹏,刚才那首挺好听的男女对唱的军歌叫什么名字?”
周鹏听到我的问话后,根本想都没想就回答:“呵呵,那首歌的名字叫《绿军装的梦》,是军旅歌手周亮和杨柳唱的,词曲则是昨天放的《军中绿花》的演唱者小曾创作的,是一首曾经轰动一时的军旅之歌,。”
“嗯,的确是很不错的一首歌。”我知道答案后随意的回应了一句,但是脑海里却还停留在当初第一次听到这歌的场景里。
这时周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你在想什么事又走神了?”
随即我回过神来,看着周鹏关切的目光,有些尴尬的说:“呵呵,走吧!你看张班和十一班的战友们都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你们是不是想再受罚啊?”
周鹏听了我的话,注意力果然立刻从我这里转移走了。
我们十班纵人迅速的跑到篮球场上十一班和张班之间的空地站成一排等待着出操。
没几分钟后,不远处就响起余排和昨天一样的出操哨音和喊声, 随后也是一样的在张班的带领下以第一名跑向大操场,张班也是一样的喊起整队的‘一,二,三,四。’口号。
不一样的却是我们跑步时的步伐明显不会像昨天那样容易错乱了,口号喊得也比昨天早上洪亮的有气势的多,还有三排整队的效率也没有了昨天那般的杂乱,他们的彭班几乎和张班同时带队跑了起来,要不是我们排因为集合点离出口比他们近的地利原因,那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哦,当然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一点不同,就是没有象昨天早操那样受罚干体能了啦!就这样平静,匀速,整齐的跑着圈。
早操时间就这么平稳的度过了,当然这一天也就一样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做完勤勤恳恳的清洁工,吃着差不多样式的早中晚餐,一样的还是对餐桌上那碗红彤彤的小辣椒敬而远之,一样的那些吃不完的辣椒继续被小值日带回来,一样的在阳光中枯燥又无聊的抹着被子。
当然也有不同的了,比如余排不管是在饭前,还是在晚点名的时候,一改昨天喋喋不休的作风,只挑重点讲了,实在是让我们拍手叫好了一阵。虽然讲话的语气和惩罚都有加重,但我还是更喜欢后者的余排,还有在抹被子的时候,四大巨头也不再是在旁边观望了,而是都在队伍里走着,时不时的指点一下我们的不足之处。
最后就是晚间的课堂了,因为指导员的归来,所以政治教育课就和余排绝缘了。虽然指导员一样抽查了昨天学习的内容,但是就算有人回答不出来或错了,也不用面对余排那张臭烘烘的脸,只有指导员和蔼的激励话语。虽然教室里桌椅间的距离没变,指导员讲课时也有着云南本地腔调,但我们可以听得出他正努力的在讲好,而且他写的一手清新爽目的好字。
紧凑而又充实的一天转眼间就到了晚上的九点三十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