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加地具有诱惑性,蛊惑力了。
我脑子轰然一声,身下更加地粗壮了几分,就准备挺身而进。
然而,在我扒下她的小内,正准备滑进去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伸手拿过抽屉里面的杜蕾斯,轻声地道,“要不,我们带套?”
她已经闭上眼睛了,被我一说,马上又睁开了眼睛,脸十分地艳红,想了一会,然后轻轻地摇头,呢喃道,“不要了,我这今天是安全期。”
说着,她就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等着我的宠幸。
我一咬牙,就进去了。
紧,真紧。
热,很热。
爽,超爽!
我们终于融为一体了,在暧昧了这么多,斗了这么多,我们终于突破了这最后一步。我不知道这应不应该,反正我都已经这样做了。
她的双手在我的后背抓出了几道爪痕,有点疼,却更加地刺激了我的情欲。
我低吼一声,然后就抽动了起来……
她说今晚要我让她爱个够,所以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尽情地和她欢爱,一遍又一遍,一波又一波。
直到我们都累了,大汗淋漓了,都满足了,大家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才停了下来。
我们相互拥抱着。
她的脸色很好看,很娇艳,是那种被滋润了,很满足,高潮过后的红润。
我们刚才用了好多姿势,潘曼香很猛,像是发了疯一样,不断地索取,不断地放纵,头发甩来甩去,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她比桃桃还要猛,简直就是一个喷火的尤物。我料想了她会猛,但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猛,不过,我喜欢她的猛。
“喂。”
潘曼香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头发散在我的脖子上,整个人就是趴在我的身上,她忽然叫了一声,抬起头来,望着我。
我们这个时候,身体还是连接着,我的把柄,并没有从她的漏洞里拔出来了,静静享受一种高潮之后的余韵。
“嗯。”我搂住她的腰,陶醉地嗅着她的发香,回味着刚才的激烈。
“你刚才很猛,我差点就承受不住了。”
我想这是对男人最好的称赞了,我骄傲起来,抚摸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腰,“你也很猛。”
她捧住我的脸,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嘻嘻地笑道,“那你喜不喜欢我的猛?”
我猛地动作,把她压在身下,笑道,“你说呢?”
她甜甜地笑了笑,然后就在我胸口画圈圈,不说话了。
按道理,我们两个是不应该发生这样关系的,似乎是有些不道德了。但是恰恰这种打破禁忌的感觉,让我们爱起来更加地疯狂,更加地狂野,更加地有感觉。
想到了什么,我低声道,“香香,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
然而,她不等我说下去,捂住了我的嘴,摇了摇头,“唔,不要管那么多,我不会让你难做的……”她凑到我的耳边,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细语绵绵地道,“你就当我这是替可馨和你爱的,那就行了。”
“但是……”
她再次打断,说道,“没有那么多但是,不要想这么多,我们是很纯粹的一夜情关系。放心,我不会告诉可馨的。”接着,她又幽幽地,好像是对自己说一样地说,“如果你不是可馨的男人,多好……”
我们睡了,做累了,抱在一起慢慢地入睡。
一觉睡到了中午,房间里面多了一种****的味道,看看潘曼香,发现她变了,形象一点地比喻,那就是昨晚她还是一朵干涩的茉莉,现在就是一朵娇艳的火玫瑰。
被滋润过的她,心情开朗起来的她,美艳不可四方,脸上始终都挂着笑容,像是能一把掐出水来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如胶如漆,吃饭的时候一起吃饭,洗澡的时候一起洗澡,睡觉的时候一起睡觉。
我总感觉潘曼香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似乎在她的笑颜下,隐藏了什么灰色。但我却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我们的变化,只要不是瞎子和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王志望我的眼神怪异起来了,但是怪异之后,他对我更加尊敬了一些。我心里想,莫非是他真把我当成是潘曼香的男人,把我当姑爷对待了?
倒是方毅没啥变化,或许对于他来说,这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记得方毅这家伙说过,我命犯桃花来着。
在另一边,和范明军的火拼,也到了一个白热化的程度,我现在是属于晚上去和范明军亲热,白天有时间和潘曼香亲热的那种。
一个星期过去了,在这个星期里面,发生了不少事情,其中唐天达和钱安邦的人损失了不少,而范明军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那种。
这几天我的眼皮都在跳,而且还是右眼皮跳,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老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而我的是右眼皮跳,难道是要出什么事了?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