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陶远真的烂醉如泥了,导致神志不清醒了,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的脸很红,不对,应该说是全身都很红,她是那种属于沾了一点酒都会皮肤泛红的人。不只是皮肤红,而且还散发出炽热的体温,还有那浓烈的酒气。
刚才她一句话,让我无比地同情,她说不要让她的下属看到她的这个样子,就连她的秘书都不要告诉。这就说明,她有包袱,她伪装了自己,穿了一层坚硬不透风的外套,让人家看到她的,一直都是女强人形象。
这样无疑是活得很累的。
就好像我的班长,在人前装得很清高,不讲粗口,不玩游戏,把自己弄得整一个三好学生,其实我们知道,他这累得很,就是虚荣让他一直乐不疲惫地戴上面具,穿上盔甲。
这种就叫做笑在脸上,哭在心里。
陶远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人,不过这是她的错吗?不是,主要错不在她,而是在秦家,在生活环境。
(有人问我为什么写的都是这种和平常人不一样的人,不是这个心理阴影,就那个心理变态。怎么说呢,如果是正常人,正常事,写出来那就是平淡无奇,是凑字数了。小说,必须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大家生活一般都看到的,我就不写出来了。就比如说曾经有个读者说,桃桃和女神不会来大姨妈的吗?怎么没见你写过?我苦笑,这些是无关紧要的事,写出来,这才叫灌水。)
看得出来,陶远的酒量并不怎么好,才一瓶红酒的样子,就把她给喝醉了,还浑身潮红,醉倒要脱衣服的地步。
我当然不能让她脱衣服,都犯过一次错误了,那就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了。
“热吗,那我开空调吧,陶姐你好好别动,睡一觉就好了。”
我开了空调,调到适温,然后帮盖上衣服,就准备离去,忽然听到陶远要作呕的声音,我赶紧转身,把她扶起来到厕所。
幸好,时间刚好及时,我刚把她扶到马桶边,她就呕了出来了。
一阵浓烈的酒气冲上鼻子,她呕过之后,就清醒了一些,起码知道现在的状况了,她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头还有些晕,我扶她过去到床上躺着,帮她盖好了被子,亲眼看她入睡了,才慢慢地退出来。
我不知道的是,在出来之后,床上的陶远睁开了眼睛,眼神有点复杂……
内门在打严,留在内门的狼头兄弟反映,现在和范明军之间,除了少有摩擦,就没有什么大事,范明军也重新回京城去了。
等,我们都在等,等这次打严之后,就来一次大的,大家乘着这次机会,在慢慢地养精蓄锐。
虽然我回到了九街,但犹豫桃桃不在,温可馨出差了的原因,加上如今九街太平,我就成了一个闲人,整天都没事干。
方毅他师叔在这里住了几天后,就回去了,临走前,她对我说,不要随意相信别人,你的劫难可能就在身边人身上,要警惕一点,才能躲过劫难。
我点头应诺,方毅师叔的话,我还是觉得挺有道理的。
她又和我说,什么时候桃桃回来了,把她带去河北,她帮桃桃治好,这点最有用,差点让我热泪盈眶了。
亲自目送方毅师叔登机后,我就和方毅回去了。
“文哥,我先去拳馆了,今天我上夜班。”方毅道。
我笑道,“嗯,那你先走吧,我再逛一下才回去。”
方毅严格来说,并不是狼头的人,他和我们这些混混不一样,他比较自由,而且也没有什么归属感,在狼头,他就听我的话,除了我之外,就是曹翔和东子这些,都管不住他。
他这两天找了一个工作,是在一个拳馆做教练,赚点外快。他傲气得很,不接受我的救济,就要自己的双手赚钱,供他的小妹方玲读书。
我把他送到拳馆之后,就开车回去了,从机场出来,再逛了一阵,已经是黄昏了,我忽然不怎么想回家,因为新家就只有我一个人,冷清得很,住得很不舒服。
人一静下来就容易想东西的,我不愿意想东西,因为我有太多不堪回去,看哥,桃桃,温可馨,以及复仇……
我找到了一个酒吧,想喝两杯酒,慢慢地消磨时间,到差不多睡觉时间,就回去了。
这是一个小酒吧,挺有情调,来的大部分都是白领小资,这里无论是品味,还是女人,都要高档一些。
我是纯粹来喝酒的,没有想过要找什么一夜情,我还没饥渴到这个程度。
纸醉金迷,红男绿女,浮生若梦,透过酒杯,看到的这个世界,是不一样的,暗红,扭曲,模糊,这一刻,真的引起我心里的共鸣了,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了。
我有些醉了,不对,我并没有醉。
我并不是给酒熏醉的,而是自己催眠自己醉的,因为在这一刻,我自己想醉,这样就不用想太多的事情了。
回忆这半年来,真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变化最大的,还是我自己。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进步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