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秒,又仿佛是一年,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过了多久,在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光线很昏暗,窗帘拉了下来,外面的光线照射不进来,只能弱弱地透进来丝丝弱光,以至于这个房间能够伸手看得到自己五指。
我头有点痛,身体也很虚弱,仿佛是剧烈运动过后,体力消耗太多的虚脱。
摇了摇头,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的味道,这种味道我很熟悉,是我以前和桃桃或者是和温可馨欢爱之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我苦恼地摸了摸大光头,头疼让我思维迟钝,想不明白。
床,很大的床,我正躺在这大床上,很软,把我的身体陷入三分之一,感觉很舒服。
这个姿势有点累了,我下意识地侧了侧身,顿时,我的身体就僵住了!
因为我碰到了一个人!
不对,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个赤裸的身体。
转身,我的前胸贴到了这个赤裸身体的后背,马上她身上的体温就传递到我的身上,让我知道,这是一个活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我赫然发现,这个女人是赤裸的,不只是她,就连我也是赤裸的,我的下身就贴到了她的肉臀上……
天啊!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虽然这个女人背对着我,但我十二分确定,这个女人不是桃桃,不是温可馨,更不是潘曼香!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这个女人睡着了,呼吸很匀称,她身体弯曲着,屁股对着我,而我刚好顶在她的****里面,很暧昧。
我赶紧向后退了一点,不舍地离开这一份肉体紧贴的快感。
等等,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聚会,霍建杰的会所聚会……张丽娟做我女伴……白衣妖男出现……结识风安权贵……豪门荡妇撞到我身上……上台演讲,让好多人知道了我的名字……再接着,豪门荡妇给我敬酒……我上厕所,豪门荡妇进来……春药发作……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杯酒被豪门荡妇放了春药,然后她进来男厕,在我面前脱衣服,诱惑了我!
那春药的药性太烈,我又喝了不少红酒,后劲上来,彻底地失控,迷失了理智,和她纠缠在一起,大力地揉捏她的胸部,她还为我****了,然后我就脱了她的衣服,抬起她的大腿,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白衣妖男冲进来了,还有张丽娟!
最令我恶心的是,我居然摸了白衣妖男,那时候我是一柱擎天,把狰狞的龙头对准了他……卧槽尼玛啊!
再接着,我扑到了张丽娟的身上,抓了她的胸,吻了她的嘴,把她按倒洗手缸上,已经扯下了她的内裤,正准备一鼓作气插进去的时候,白衣妖男在我头上按了一下,我顿时失去了意识,晕倒了……
记得……我居然记得那次发生的荒唐事!
是我遇到了变态,还是这本来就是一个阴谋?
我迷糊了,但是当我想起在洗手间里的荒唐事迹,脸像火烧一样的尴尬,尤其是这些荒唐事迹被白衣妖男和张丽娟看到,我甚至还差点上了张丽娟,就觉得脸火辣辣的烫……咦不对,上了张丽娟……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就是?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的这个女人,忽然转身,霎时,我的心就沉了下来,脸色一下煞白。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张丽娟!
她睡着了,但眉头轻蹙,仿佛痛苦些什么,而且她脸上有了泪痕,显然是刚才哭过。
我不是什么蠢猪,看到这一幕,再结合昏迷之前的回忆,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我吃了春药,而且还是药性很猛的烈性春药,她这是给我泻火来了……
记得之前她也是被灌了春药,我以为她是喝醉了,被我带到宾馆开房,那一次她也失控,而我差点把她上了,但到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想到这一次轮到我被灌了药,她竟然以身做药,为我解毒。
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尼玛,这到底搞的什么飞机啊,怎么好端端的一场聚会,会变成这个结果?!
本来我的感情债就已经够多了,夹在桃桃和温可馨之间如同泥潭,中间还有一个潘曼香,让我纠结万分。现在可好,又出了这样的事,我我我……贼老天我******!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外面有光线,但是很弱,估计已经是黄昏时刻了。张丽娟一丝不挂地躺在我面前,她手放在被子外面,面对着能看到她雪白的胸口,那还有那点点的粉葡萄。
我清楚地看到,在张丽娟的胸口上,有几个清晰的吻痕,不用说,就是我这头丧失暴龙兽的杰作了。
拼命地回忆,我有了一些零碎的记忆,依稀地记得,我们赤裸相对,搂抱在一起,我的动作很粗暴,她像一只柔弱的羔羊,在我的胯下呻吟,流泪,但是我不知道,我只会不断地索取,一次又一次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