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声鼎沸,演绎着一种速度与激情的交织画面。
我嘴里叼着烟,嘴角若有若无带一点不羁的笑,很随意地走着,很大方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一回生二回熟,在来了这么多次狼山,我已经没有开始的忐忑和不适,特别是见到了高帅富,和他接触,他没有认出我之后,我的一颗悬着的心脏放下。再者我两次和白衣妖男打架,我算是在狼山出名了,有不少人认识我。甚至有不少的黑木耳挑逗我,暗示想和我来个快餐。
这不,我靠在一棵树下抽烟等着白衣妖男和高帅富出现的时候,一个长得挺不错的小妞就走过来搭讪。
“帅哥,一个人这么寂寞啊?”
我撇了她一眼,长得挺高,穿上高跟鞋有一米七出头的样子,一头长发,露大腿的紧身短裙,姿色也还不错,从外表看,也是个六分女了。但很可惜,她这种女人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黑木耳。
她站在我面前,很感兴趣地看着我,眼睛里的挑逗十分明显。
如果在几个月前,对于这种女人,我肯定会感到很紧张,会很害羞,连话都说不出来,注定孤独一辈子的屌丝。
但是现在不会了,压根就不会了,在经历过桃桃和温可馨两种女人之后,我对其他的女人很难再起念头。就是美艳如陶远,我也是仅仅对她于惊险欣赏的印象而已,没有那种多余的歪念。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一个人了?”我淡淡看着她。
这话让她怔了一下,因为我方圆三米之内,就他妈我一个人而已,我这种纯粹就是属于睁眼说瞎话。
“哦?那他人呢?”她问道。
我很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阴阴地说,“他啊,就在我身边啊,你没看到吗?嗯,他在和你打招呼了……”
她脖子缩了一下,骂了一句,卧槽,神经病,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傻逼。”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尼玛哥的两亿子孙多宝贵啊,会舍得浪费在你一个黑木耳身上?我送给桃桃不知道多好。
放眼看去,真的有很多人,男女各居一半的样子,其中有一脸叛逆的纨绔子弟,有年纪还小,就妖艳打扮的十足少女,有一身贵气的高帅富,有放荡开放的白富美,也有身上刺有纹身的飞车党混混,更有很多被人草了不下百遍的黑木耳。
而且我还发现,在暗地里,还有不少潜规则一样的交易。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有财色交易,一些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的黑木耳,去诱惑富二代,然后干脆跑到阴暗的角落就来一炮,完事之后富二代会把钞票塞到。真是荒唐夸张到了极点。
然后还有是枪手生意,叫高手帮自己塞车,赢了给对方多少酬劳。
再接着,我看到了令我吃惊的一幕,居然有人在卖药,卧槽,这种地方,居然有人贩卖白粉摇头丸!
狼头就是做这种生意起家的,我虽然进来不久,但身为堂主,我深知这种生意的高利润,进货的时候是按斤算的,而卖出去的时候则是论克算的,利润是成本的几十上百倍!
特别是进口的话,其利润对比,那就更离谱了。要知道,在金三角那边,罂粟的价格可是和粮食差不多的,甚至比粮食还要低贱。
但是,事件万事都一个道理,高收入的脸皮下伴随的就死高风险,这其中利润是很大,但如果被抓到了,那可就要判刑的。
在九街,狼头做的是这行,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打关系,才能一直做下去。
只是没想到,在狼山这种富二代聚集的地方,居然也有人吸这玩意儿!
毒品这玩意是大祸害,染上了想戒都戒不掉,多少人因为毒瘾倾家荡产,无恶不作,最后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就亲眼看过,一个失足少女染上了毒瘾,才十七岁,自己没钱买,毒瘾上来了,为了换一丁点药,当众脱下裤子被七八个男人轮着上!
我很心痛,是一种发自人性不忍的心痛,一个本来花一样的少女,本来有她花样年华的青春,因为一时爽快,被人带染上了毒瘾,堕落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加入人渣行列,但我也没有去阻止,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少女一边磕着药,一边高潮迭起,最后被干得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这是看哥要我看的,他说我心太软了些,有妇人之仁,不行,出来混,如果不狠的话,很容易被砍死的,要给我上一课,练练我的心,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堂主。
这一课可够让我终身难忘的啊,甚至连续好几天,我都发了恶梦,梦见那羔羊一般的少女,被几个豺狼蹂躏,呻吟,痴呆,呕白沫,奄奄一息……
东子这狗日的当时也在,他本来也想加入的,后来被我狠狠踢了一脚扑在地上狗吃屎,我恶狠狠地对他说,你他妈要是也去的话,以后别再叫我哥,狗日的。
他就只好悻悻然地站到我身边。
而看哥的眼神很冷漠,狼一般地冷漠无情,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少女被****,而是一条母狗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