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有一个特别,那就是很爱脸红,随便一句话,都能令她脸红。这不,我才随便开了个玩笑,她就霞飞双颊,山花那个红艳艳了。
她连忙摇头摇手,“不是不是,才没有的事,做文哥的助理挺好的,我才不换呢!”
我又笑道:“那是短钱了,想问我借钱来了?说吧,缺多少,刚好我最近有钱,我借给你,还不带息的。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小雅白了我一眼,“才不是啦!文哥你怎么这么俗的,老把钱挂在嘴边,俗死了。”
我呵呵一笑,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事?”
小雅忽然就扭捏起来了,有些羞答答的感觉,“也没什么啦,就是……就是……”说着,她又脸红起来。
哟嘿,我立刻就傻了,这小雅到底搞毛啊她,这么扭捏,好像便秘似的。
“就是啥啊姐姐,您倒是说啊。”我翻了翻白眼。
小雅很羞涩地说,“上次你给我那封信……”
她话没说完,就没能说下去了,因为桃桃这时候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看到我在,眼前一亮,踏着高跟鞋小跑过来,扑进我怀里,“啊!死文哥,你昨晚哪里去了!”
桃桃太热情了,她根本就没看到小雅在,勾着我的脖子,就要吻上来。我有些汗颜,赶紧按住她的头,急急道:“喂喂喂,注意点形象,人家小雅还在呢,你就想啃我,当我是猪肉啊。”
她回头一看,这才看到小雅在,啊了一声,赶紧推开我,妩媚地瞪了我一眼,在埋怨我没有告诉她小雅还在。
这一天过得很快,晚上在粉城上班,晚上回去和桃桃滚床单,日子舒坦得很,我很享受这种日子,但我不知道,这种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第二天,看哥来找我了,他开头一句话,就让我懵了,他这样说:阿文,那晚小红说你对她毛手毛脚,是怎么回事?
听到看哥这句话,我第一反应真的是愣了一下,然后猛然感觉不对,次奥,这臭娘们在说谎!尼玛我何时对她毛手毛脚了?我他妈连碰都没碰过她,一直都是她在勾引我好不好!
“看哥你是信我还是信她?”我直接一句话过去,很认真地望着看哥。
看哥怔了一下,然后笑道:“这话说的,草,我当然是相信你了,难道还会相信小红那婊子不成?昨晚她对我说,说你那晚对她毛手毛脚了,说你色眯眯地看着她,摸了她的奶子……哈哈,这娘们骚得很,莫说你没对她毛手毛脚,就是对她毛手毛脚了,那又怎么样?只要阿文你说一声,就是今晚让她过去给你草都没问题,嘿嘿。”
我乍一听,那叫一个气啊,什么叫女人两张嘴,我算是见识到了,明明是她色眯眯地看着我,明明是她摸我奶……呃不对,明明是她摸我老二,想勾引,结果勾引不成,现在就反过来倒咬我一口了?我去年买了个表!
不过后来又被看哥感动了一下,他是真的肯把小红让给我,在他心目中,娘们始终都不如兄弟分量重。
我摇摇头,认真道:“看哥,你一直当我是兄弟,我也一直把你当看成了自己的大哥,亲大哥,小红是你的女人,只要上了你的床,在我眼里,就是我的嫂子,就算她长得再好看,赛过西施气死貂蝉,我都不会对她起想法的。看哥你不用说,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先听我说完。这是原则,我阿文的原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大哥的女人就是大哥的女人,只要她一天还躺在你床上,我就不会碰她,我就是碰她,那也得你甩了她,我才会碰……呸!不对不对,就小红那婊子,看哥你就是甩她九条街,我都不会碰她呀我草!”
看哥看了我好久,然后才呵呵一笑:“阿文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就凭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没认错兄弟!来,干了这杯!”
我们碰杯,一饮而尽。
“说得好,原则!做人就要有原则,一是一二是二!你阿文有你阿文的原则,我梁看也有我梁看的原则,娘们放两旁兄弟摆中间,以后要是哪个女人你看上了,直接说一声,就是躺我床上的女人,你分分钟拿去草!”看哥掷地有声地说。
面对看哥的慷慨,除了感动,我还能说什么?无话可说,心里唯有默念,以后火拼,要再为这个死东北佬多挨两刀!
我们喝高了,但没醉,勾肩搭背在嗷叫高歌,然后又去拳击俱乐部再挥洒了热汗,最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们了。
公寓里,同租的那个美女老师刚好也回来了,看到我一身臭汗回来,在她面前走过,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回她自己房间去了,啪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切,很了不起吗,以为你是人民教师就高人一等啊,还不是得被男人骑在胯下喊呀咩蝶?哼个锤子啊哼!
鄙视了一下那个看谁都不顺眼,提前更年期的小老师,我乐呵呵地走进爱巢。
桃桃是一个很会抓住男人心的女人,她有很多花样,让我每一晚都有一种另类的新鲜感。她有很多衣服,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护士装,空姐制服,次奥甚至连警服都有!她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