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里。
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在不断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喊着“好热”。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赤裸的平躺在床上,身上的武器直冲云天。
两个人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
女孩嘴里“嗯嗯”的叫着,她眼睛扑朔迷离,胸部露出衣服。女孩的大半个身体已经暴漏在外面。女孩在寻找这什么,终于,她发现了他的存在,他也发现了他。
女孩不自觉的趴向男孩哪里。
两人抱这彼此,亲吻,抚摸,男孩把女孩的衣服慢慢脱光了,女孩把男孩压在下面。
女孩忍不住亲吻男孩,用自己的胸部不断的摩擦男孩的胸膛。
男孩的手滑过女孩的双腿,摸索女孩的小腹,最后掰了女孩的双腿。
女孩很配合着男孩,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两人都有种欲火焚身的灼伤感。
女孩慢慢的坐在男孩的阳具上,也许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好几次之后完全进入。
男孩扶着女孩的双腿,挺着自己的腰。
女孩上下晃动,“啊”的一声,血,几滴鲜红溅在床单上。
春光无限的房间里,充满的快乐的呻吟声,那是人类内心最原始的声音,那是男人女人最向往的性福。
这是女孩的第一次,也是最值得纪念的一次,因为这一次,她由女孩成为了女人。
第二天。
杜飞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没劲。他觉得昨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想起了刚刚有个女人在和自己缠绵,可是当他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屋里也没有做过之后的那种凌乱。身边更没有女人,哪怕是女人的头发,也没有。
杜飞拍拍自己的脑袋,哎呀,难道是昨天喝多了做的梦?不对啊,感觉是那么真实;难道是自己想那个想的魔症了?说来也是吗,都好久没和慧姐做了。
杜飞笑了笑:“得想办法越慧姐去旅馆一次。”
“噔噔!”有人在敲门。
“谁啊!”杜飞给人开了门。
“兄弟,你可真能睡啊,一睡就是一天两夜。”
“一天两夜?不会吧?”
“真的!我骗你干嘛!怎么叫都叫不醒你!昨天有人打电话,我替你接了,说你有事。”
“谁打的?”
“人可多了,有什么慧姐,凝儿,姗姗,徐诗凌,杨宛柔,李倩,卫建,他们都是谁啊?”
“呃。都是朋友。”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去看病吧。
“看谁?”
“哦,看嫂子的弟弟,他在哪?”
“你嫂子着急,就把他接过来了。”
“在你这儿?”
“是啊!”
“走去看看!”
两人来到了间隔离室。
“病人是不是中毒了?”
“是的。”王耀宗回答。
“什么毒?”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杜飞进去的时候,宁雪梅穿着隔离服守在床边。
杜飞看到病人的时候,一下子呆住了。
他扭头看向王耀宗:“他怎么中这个毒?”
三个人客厅里。
“他怎么会中那个毒?”杜飞有些严肃。
王耀宗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宁雪梅的弟弟中了什么毒,却不知道为什么?
宁雪梅有些愤怒,有些懊恼,有些伤心。
“你能救他吗?如果不能请你把你师父请来。”宁雪梅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求求你救救他!”宁雪梅泣不成声。
“嫂子你先起来。”
“兄弟,哥求你,请你一定要治好宁翔的病。”
“王大哥,你怎么也这样?”怎么人一遇到事都下跪呢?不知道男儿旗下有黄金吗?
“大哥大嫂,你们先起来吧。我不敢保证我能只好他的病,但我会竭尽全力去治他的,治不好再请我师父出山,我保证他的病一定能好。”
听了这话,两人才起来。
“大嫂,你先告诉我他是怎么得的病。”
宁雪梅整理了整理凌乱的头发。
“记得那时候我弟弟才十岁,我十八岁。我们正在家里玩儿,忽然闯进来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她挟持了我弟弟,喂他吃了一颗药丸,然后把一个小瓶交给我说,还对我说三天后我弟弟会变成植物人,这瓶药每天给他吃一颗可以延续他的生命。要想让我弟弟彻底的恢复,只能找到屠夫鬼医。然后他就走了。”
又是那个女人!杜飞脑袋都大了:那个老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人这么跟他过不去?
宁雪梅愣了一会,又说:“果然每三天后我弟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我喂他吃了一颗药丸后就去找医生,可医生来了一看,吓得脸都白了,二话不说就走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