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巡酒下来,大家热闹了起来,铁矿石三巨头到是爽快的人,架子也不大,他们嘻嘻哈哈,也无所顾忌,想说什么就什么。
宁矿肖耕包说:“楚天你老弟来也不打个招呼,以往可不这样,要罚酒的吧。”
蒙矿草羊说:“有什么变化吗?是不是有新的合同?”
太矿袁一说:“来谈价格吧?我们可是再也不能低了的呢。”
“哪里。”楚天吃了一大块鸡块说:“我是和这位老弟打赌的。”
楚天把打赌的事说了一遍,还有声有色的。
他们都笑了,大家干了一杯酒。
宁矿肖耕包说:“来来,李铜老弟喝酒,你上他当了,我来摆句话,赌钱就免了。”
楚地说:“那可不行,不过这两个够朋友,赌是赌,不能免了,要不,你们放个单子给他们?我哥也好说话。”
宁矿肖耕包说:“好说,好说。来,来,喝酒。”
世国秦说:“谢谢三位,来,我先干了。”
楚天说:“这才够朋友,李铜,怎么样?都够朋友吧?”
李铜说:“是的,我也干了,不过我还有个建议。”
楚天说:“你说,是什么。”
李铜说:“我不但请你们兄弟俩,我还想请这三位,你说呢,楚兄。”
楚天大拇指一竖,说:“你够意思。哎,三位老总,可要给我面子哦,我朋友都请了。”
太矿袁一说:“实在对不起,实话说吧,我们也是刚从尚海过来,我们去了蒲道保健饭庄,带回来一肚子的气呢。”
“怎么呢?”李铜问。
蒙矿草羊板着脸说:“我们三个都有高血压,也有糖尿病,我们的血压上来的时候都要210/190。”
他又指了指宁矿肖耕包说:“据医生检查,他可能患有肝癌。所以,我们到处寻找高医,后来听说尚海蒲道保健饭庄有这个能力。我们一去,一打听,他们果然包治,而且医疗费只要5万元。我们高兴坏了。”
太矿袁一接着说:“我们每人拿了50万,一共150万。接待我们的叫孔雀舞,名字怪好听的,可是个臭娘们。”
宁矿生气地插上来说:“就是个臭娘们,我看象个丑八怪。”
太矿袁一说:“对,臭娘们,她说:‘我们是不是没看到过钱?150万,是我们收费的十倍,是不是?我告诉你们,就1500万,也要到明年这个时候。’我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捐献吗。’她说:‘回家捐去,捐给你们的父老乡亲吧。’后来,我们大吵起来,我们说要见院长,结果出来个副院长支道飞,这家伙还要横,说:‘去吧,去吧,不要捣乱。明年来吧,现在快登记,再晚了就到后年了。’我说:‘要我死了呢?’他说:‘死就死。到底登不登啊。’我们没办法,还是登了,临走的时候,那个臭女人又说了:‘回去不要死啊。’唉,真的气死人。“蒙矿草羊说:“唉有钱有什么用?还是人家医生厉害,等就等吧,我们小心一点,他们可是根治的。”
宁矿肖耕包说:“恐怕我是等不着了,那个,唉唉,我不想骂他们,算我不走运,他们要能治我的病,我都愿把矿归他管。”
李铜和世国秦相互看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楚地说:“原来是这样,你们也不要灰心,等我回去后,通通关系看,也许有机会。”
他们三人同时举起了杯,说:“就凭你这句话,我们谢你了,如果成功的话,我们给你100万去打点。”
世国秦对楚地说:“有关这件事,我可以说两句吗?”
楚地说:“可以呀,100万你拿去用,可要办成哦。”
世国秦说:“100万也就不要了,你拿去用,我求求我大哥,他可能认识他们。”
楚天问:“你大哥?”
他指指李铜说:“就是他呀,大哥,你看,能不能帮个忙呢,我看他们都很不错的。”
铁矿三巨头有点不相信,不过没有表露出来。
肖耕包说:“谢谢大家的好意了,尽力而为把。”
楚天站起来说:“李铜,怎么,不够朋友吧,我这么好的三个哥们,你不帮忙?做不成没关系,问题是你要有这个心的话,人家也谢谢你了啊。做不做?放一句话。”
李铜笑笑说:“你坐下,要不,我打个电话?”
“好,快。”
李铜打通了电话,他说:“支道飞吗,哈哈,你小子好快活,有了孔雀舞啦。我猜就是你。”
他们都一惊,李铜讲话象老朋友似的,三巨头笑了,他们觉得实在是天意,有点希望了。
支道飞说:“想死你了,师傅,在哪里啊,我来看你。”
李铜说:“给你三个人的名字,肖耕包,草羊,袁一,知道吗?”
“知道,刚才来过。哦。下面就不要说啦,马上来呗。”
李铜说:“好,那就这样了,我正在和他们吃饭呢。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