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表的温暖,身体内的血液也好似得到了养料欢快地歌唱起来,脑子里许多美好的事情一点点被勾起,阳光下,在家门前老爹的躺椅上晒太阳,看天上的云卷云舒,这样恬适的感觉转瞬逝去,一种热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曾经初次与琅烟缠绵时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纪战离那香味儿越来越近,是一间偏房,窗户上严严实实地遮着帷子,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可那香气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纪战心中越来越好奇,这个熟悉的香味儿怎么这么神奇,能勾起人许多回忆。一定要看个究竟。纪战想着悄悄踱步过去,在手指上渡了点真气,缓缓地透过了窗子,将窗子弄出个小洞来。纪战将眼睛凑了过去,只见一个大浴缸里,一个香艳的美人正将水撩在骄挺的双峰上,水珠如同小蛇一般瞬间爬过峰间的沟壑,那一张被热气蒸腾得更加粉嫩的小脸上,一双隐含春情的眉眼,略厚却性感的嘴唇。这不是上官月么?纪战看得口干舌燥,这少妇虽谈不上绝美,可那一份天生的妩媚却比那些倾城的美人更诱惑男人。
这时,上官月轻轻地将雪白的大腿伸出了浴缸,双手轻轻地擦拭着,嘴里还发出畅快地呻吟声。擦拭了一会儿,又从一旁的铜盆里捏出一点花瓣来,轻轻地撒在身上。那花瓣一沾水就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香气来,纪战这才明白原来香味就是那花瓣释放出来的。
纪战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了,这就想进去和这少妇共赴云雨,可就在这时就听一个丫鬟在楼下大喊道:“哪里来的色狼,你找打么?”纪战吓了一跳,也不回头整个身体就平空消失在空气里。纪战不得不用天罗幻影,避免被人当成采花贼的尴尬了。
纪战隐身在一旁就见一个伶俐的小丫鬟匆匆跑上楼来。手里还捧着刚刚摘好的粉红色花瓣儿。
这时,就听里面上官月道:“花语,怎么了?你喊什么?”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刚看到一个采花贼在看您洗澡呢!”
“啊!”里面传出一阵乱响,应该是上官月急着找衣服遮体,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响动。
纪战心中奇道,这女人不是带着马栋他们去看仓库还有房子了么?怎么又跑回来洗澡呢。奶奶的真是够味道啊,那什么花语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等老子看个全身也好啊。
纪战咂咂嘴,一闪身已经离小楼几丈开外了。可纪战却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等纪战走远了,这人才闪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原来却是牧野南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也好似残火缓缓地熄灭了。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他快步走向了上官月的住处。
此时,上官月正在问花语的话。
“你个小妮子,哪里有什么采花贼,你敢诓我,看不打断你的狗腿!”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能跟你开玩笑么,真的看见一个采花贼,可等我到跟前的时候,他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真是奇怪。”
上官月雪白的身子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一件肥大的浴衣里,湿漉漉地长发随便地盘在脑后。乌黑如同墨堆也似。煞是好看,她那粉脸上还挂着水珠呢。
这时,就听外面的牧野南风问道:“嫂嫂可在屋里,小弟有事和嫂嫂说。”
“哎呀,这是怎么了,洗个澡也这么不安静。”上官月埋怨着急忙进里间换衣服,小丫鬟花语高声应道:“是少爷啊,您等等,夫人暂且不方便,你稍等一会儿。”
“好,不急,我就在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