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牧野南风咬了咬牙,脸色已经转成了灰白,可再看一眼美人萧红,狠狠地一拍桌子,“拿纸笔来!”
合同写好了,牧野南风的名字也签了上去,纪战笑嘻嘻地收了,这才道:“开局吧,就让牧野公子先!”牧野南风一句话也不说,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骰子上面,他双手紧紧握住一阵猛摇,过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牧野南风才忽地一下将骰子掷了出去。那骰子一阵滴溜溜乱转,过了片刻,骰子停止了转动。
“幺二三!”“啊!”随着这两声叫喊,紧接着便传来“扑通“一声响,牧野南风整个地瘫倒在桌子下面。
“呵呵,牧野公子这是怎么了?能赢的起,也要输的起,你这幅德行可真丢尽了牧野家族的脸啊!”纪战一阵冷嘲热讽。
“你妈的,你居心不良,你是想骗我牧野家的庄园,好个狼子野心啊。”牧野南风破口大骂。
“啪啪”两声,牧野南风的脸蛋子上就挨了两巴掌。他整个身子也滚了出去,又砰地一声撞在了门柱上。
“你敢骂我家主子,你找死!”马栋横眉立目,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牧野南风也带了几个家丁,他们一见自己的主子赔了庄园又挨了打,一个个面面相觑,转身就作鸟兽散了。
“给我回来!回来!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狗奴才!”牧野南风嘴角挂着血丝,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可那些家丁头也不回地跑了,现在的牧野南风比丧家犬还不如。
“嘿嘿,就谢谢牧野兄赠庄园之情了,他日一定报答啊!”纪战笑嘻嘻地拍了拍牧野南风的头。
“牧野公子还不快回去看看你的庄园,明日可就要换主人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给我卷铺盖走人吧!”纪战见牧野南风没有反应又道。
“哈哈哈!你做梦去吧,那合约没有用,没有我老娘同意,谁也别想打庄园的主意!”
“哦,看来你是在骗我了?你真是活腻歪了,我最不喜欢动粗了。可你非逼我做不喜欢的事!”
纪战说着一挥手,几个汉子就冲了过来,架起牧野南风就推了出去。周围的赌客们都吓得不敢变了颜色,我的妈啊,这宏威赌场怎么比强盗还狠,以后得小心了。这些人想什么的都有。
“诸位继续,继续啊,这个人坏了赌场的规矩,我要略施惩罚,没诸位的事,大家尽情地玩吧。”
纪战安抚了下赌客们,这才和艳娘还有马栋张跃理回屋议事。“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纪战严肃地道。
“现在我们手上有他签的赌约,又有他的人做人质,还怕他老娘不就范么?”马栋满脸自信地道。
“说的倒是,可我觉得扣押牧野南风不是明智之举,这样一来倒弄得我们理亏了。”艳娘若有所思地道。
“恩,我也这么想的,就算没有牧野南风在手里,可我们只要有他的赌约,就完全可以向他们要园子。”
“嗯,还是艳娘和张跃理有眼光,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若是扣押牧野南风,我们就不占理了,我要叫他心服口服。”
艳娘听纪战夸她,那当真是心花怒放,现在这些人都争着抢着在纪战面前卖弄本事,都想要夸上两句,好像纪战的话比金子还值钱,比女人还能满足欲望似的。
“那我们就放了牧野南风?”马栋疑惑地问道。
“对,要放,就让他回去报信吧。我们明天就去收园子!”
牧野南风跌跌撞撞地冲到了街上,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方才那一幕还在眼前闪现,到此刻他还想着萧红呢。要说输掉园子的时候他还很愤怒,还想着园子是牧野家的最后堡垒,可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萧红就是萧红,那雪白的肌肤,迷人的红唇,温柔的眼神,他忘不掉永远忘不掉。
这一路也不知摔倒了多少次,跌倒了爬起来,也没了坐骑,一直走到天黑还不见庄园的影子呢。迷迷糊糊不辨东西南北,牧野南风如没头苍蝇东倒西歪地乱跑。可走着走着就感觉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牧野南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借着微弱的天光细打量面前的东西,漆黑的长袍,血红色的巨大斗篷如一双翅膀随风飞舞,发出泼辣辣之声。是一个人,这个人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那巨大的衣袍里。这人的面目漆黑一团,影影绰绰地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眼眸。
“妈呀!鬼!”牧野南风吓得一个劲地往后倒爬,可碰地一声又撞在了这个人身上。
“我不是鬼!”这人的嗓音好似拉锯,听起来叫人汗毛都能倒立起来。一听不是鬼,牧野南风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怒火,心道:他妈的赌场的人欺负我,这路人又装神弄鬼地吓唬我,拿老子好耍呢。
“你他妈的不是鬼,你干什么挡爷的路,你脑子有毛病么?”
“桀桀――我知道你有麻烦。”
“老子能有什么麻烦,就是有麻烦跟你有什么关系?”牧野南风觉得这个很神秘,而且很可怕,说话也不敢太过了。
“桀桀,我就喜欢帮人解决麻烦!”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