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吟,沉睡多年的东西忽地苏醒了,热血澎湃。
老公爵下意识地寻找那一双眼睛,看到了,看到的是赤裸裸的身体,看到的是一片柔软泥潭。
一瞬间,老公爵就陷进了万丈温柔渊。
“乖,不要哭,本公爵为你做主,我带你走,我们去铁戈祝寿!”
说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老公爵抱着琅烟坐上了战象。
一声长鸣,战象晃动着庞大的身躯起程了,琅烟坐在公爵的怀里,她回过头,是一张妖艳妩媚的脸。
纪战望着远行的队伍,嘴角处浮现出一抹月牙状的邪邪笑意。“大哥,看我的,今晚您有的乐了!”独眼虎拍着胸脯站起身。
“还是你小子会来事儿,不过那几个乡巴佬,吓唬一下就好,实在不行,扔两个钱,别把事情闹大了。”
独眼虎应了一声,摇头晃脑地走了过去。
纪战这边,酒菜都上齐了,肥猪一手狗肉一手酒,吃得满头大汗,纪战也是大碗酒,大碗肉。几个人吃得热火朝天,认真扫荡着眼前的酒菜。
独眼虎站在一旁,摆了半天姿势,见没人理他,以为这几个乡巴佬害怕了,心下放宽了,也胆儿肥了,手就不规矩了,用力地在琅烟的丰臀上捏了一把。
琅烟一声惊呼,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回手就给了独眼虎一巴掌。
独眼虎摸着挨了巴掌的那半边脸,嘿嘿淫笑道:“好软啊,奶奶的,挨你这****的巴掌,都这样舒服,爽!老子要定你了!
“老娘的屁股是那么好摸的么?老娘今天就叫你爽个够!”琅烟说着就左右开弓抽独眼虎的脸。
独眼虎淫笑着又挨了几巴掌,猛地一矮身,就将琅烟捉在怀里,琅烟大白兔一般在他怀里挣扎,却无力挣出壮汉的束缚。
独眼虎又趁机伸进琅烟的胸衣,大力地揉捏了一把那对丰白****。
琅烟这边闹出这般大的动静,纪战等人却熟视无睹,依旧自顾自地大吃大喝。
独眼虎见状觉得奇怪,总觉得要做点什么,他独眼一翻,猛地拔出腰间弯刀,恶狠狠地插在桌子上。
几人雷打不动,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吃喝。纪战直接拔下弯刀,从热气腾腾的烧鸡身上,切下来一只大腿,吹着气,放进嘴里,一阵大嚼,吃得满嘴流油。
独眼虎尴尬地拿回弯刀,看了看那上面的油渍,皱着眉还入刀鞘。
“你们这群猪猡,都他妈吓傻了吧?还是这女人不是你们带来的?”
独眼虎想探个究竟,可是换来的是酒邪的酒嗝声,肥猪的响屁声。
“妈的,看来老子今天是捡到便宜了!”独眼虎说着,夹起琅烟就走。
“光天化日,你们强抢民女不成?快放了老娘!你们这群杂碎。”
琅烟挣扎叫喊,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有些食客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张大着嘴巴看傻了。店小二将茶水,倒在了食客的身上,老板忘收了酒钱,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傻看,没有人敢说一句公道话,没有一个人敢拔刀相助。
敞胸露怀的汉子,脸上都笑开了花,一把将琅烟抢在怀里,大笑着出了酒家。独眼虎趾高气昂的跟在身后,他自认为今天露足了脸。
刚出了酒店,就见街面上一阵骚乱,人们纷纷向两边躲闪,地面一阵颤动,耳际边传来之声,好似天神擂鼓,嗵嗵作响。
只见一头战象,缓缓地走了过来,象头上罩着大红色的兜帽,其上绣有一金装“弥”字。象身上架着一顶小轿,紫罗兰色遮阳大伞下,其中间坐着一华服老者,珠光宝气,端得威严。这轿子周围则分坐着四个耳带铜环的卫士。
战象周围数十挎刀,手握铜矛的奇装汉子随行,声势浩大,引得路人都翘首张望。
那敞胸露怀的汉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抛下琅烟,给独眼虎等人递了个眼色,转身作势欲逃。
琅烟早看出端倪,拉住敞胸的汉子不撒手,还高声叫喊:“光天化日下,调戏民女,你还想逃,跟我去见官,老娘要讨个公道。”
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将几人围在了中间,想逃也难。这时就听有人喊道:“弥象国公爵驾到,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人们呼啦一闪,就将琅烟等人让了出来。冲进来的几个奇装卫士,一眼便看到了敞胸的汉子,俯身施礼道:“竺鲁少爷,公爵大人的队伍到了。”
还未待这竺鲁少爷反应过来,战象已经停在了酒店前。一架木梯缓缓地从战象身上放了下来,那华服老者顺梯而下,拄着拐杖走到竺鲁面前。
“竺鲁!要不是看你在父亲的面上,现在就要你的命!叫你先行一步是为了探路,不是叫你来吃酒耍乐。”
老者又看了一眼琅烟,此刻的琅烟是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老者满面霜寒,眼见就要杀人了。竺鲁支支吾吾,一个劲地瞪独眼虎,示意他把事儿担下来。
独眼虎早吓得尿了裤子,一双腿不住抖动,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