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聪昏睡过去,完全没有了直觉,叫都叫不醒,所以我也就暂时不打算叫醒他了。
现在都已经凌晨三点多快四点了,还喝了不少的酒我可困死了,现在就想找张床好好地睡上一觉。
第二天我是被沈涛这个家伙从床上给踢醒的,我都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他一脚把我踢下床就叫道:“林一,你这个家伙,你不是叫我早上九点钟过来找你吗?你竟然还在这里睡大觉!”
我揉着有点迷蒙的眼睛,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问道:“什么事啊?”
沈涛一脸的惊讶表情:“你不是吧!难道你忘记了?是你叫我过来的,说是可以帮我姐姐出气的!你小子说话这么不靠谱?”
我抓了抓了头发,昨天晚上的事就好像老电影的胶卷一样一幅幅地从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张伯到底什么来头啊?
“醒了没有?”沈涛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他看上去没什么耐心。
“你要是没办法就早点说,我也趁早找人去揍那小子一顿!”
我爬了起来看了看放在床头的小闹钟,我昨天明明定了闹钟的,一看吓了一跳,桌上那里还有什么闹钟,分明就只剩下一堆闹钟的零件了,不由一愣:不是吧,是谁这么大力气把闹钟砸成了这样?
当然,这屋里没别人,除了我就是沈涛了,我当时就心里头埋怨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用拿我的小闹钟发泄吧。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办法?伏击还是直接上?”沈涛沉不住气地追问着。
这个时候我的手压在床单上好像压到一件什么东西挺碜人的,抬起手看了一下,居然是……闹钟的碎片,就贴在我的右掌上。
不是吧,难道是我自己刚才在睡梦之中无意地把闹钟给拍碎了?我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我去记得我每天早上赖床的时候都有个拍闹钟的习惯,但是也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直接把闹钟拍碎的,真是奇了怪了。
好吧,沈涛还在我身边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我也没听进去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闹钟究竟是怎么被我拍碎的疑问。
我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所以我突然伸出右手在桌上又使劲地拍了一下,结果“轰”的一声整张桌子都被我给拍跨了,桌上的那些书啊本子啊洒落了一地。
沈涛倒是被我的突然举动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我突然这么拍了一下桌子,不把他吓坏才怪。
不仅是他,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我惊疑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我的力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悍了?
看了看沈涛,他一脸无辜相,而他的身后张君宝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一般没什么动静他就窝在我父母房间修炼的,平时都不出来,不过显然我刚才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你继续!”我其实是对君宝说的,但是沈涛却“哦”的一声,然后继续说道:
“林一,你搞什么呢?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嘛,何必要拍桌子呢!你看,桌子坏了!”
而我苦笑了一下,君宝见没事就飘忽着穿着木板墙消失了。
“你没事吧!一开始就怪怪的!”沈涛顾自地捂了一下我的额头,确定我没发烧之后又问道:“脑子进水了?”
灵力这种事和普通人说的话也说不明白,这种事还是找专业人士解惑最为合适,可惜了胡医生到东北去了,目前能解答我的可能也就秦越了。
我站起来说道:“没事!就是昨晚喝多了,有点上头!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关于王怀宇补习的地方我已经通过刘舒曼找到了,没想到他那么心急,居然在放假的第一天就开班补习,看来他是很缺钱啊。
下了楼之后,我就准备出门,沈涛就紧紧地跟着我下来的,然后看见我出门于是叫道:“林一,你就这样出去啊?”
我看了看自己,没什么不妥啊。
沈涛惊讶地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牛!牙不刷脸不洗的就出门,果然是我辈的楷模!我本人心中的偶像!补充一下,是呕吐的对象!”
我的脸上顿时挂满了黑线。
出了口袋巷子之后,我们打的到了西区文化宫。这是一栋五十年代的建筑,很古老的,那时候应该是挺热闹的,只可惜现在除了租给人家办办课余兴趣班之外也没见还有什么用处。
正门有点像是人民大会堂的缩微版,不过大门紧闭,那石柱子也有些斑驳不堪了,只有前石梯下有两个卖小吃的小贩推着简易的餐车在热火朝天地卖早餐。
“这里?来这里干什么?”沈涛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等会儿你就明白了,不过你通知张主任了没有?”张主任就是我入学时候接待我的那位张进喜,虽然看起来很猥琐,不过人家好歹也是教务处主任,是王怀宇的顶头上司。
“通知了,正赶来!他住这附近,应该快到了!”沈涛一边说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