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几乎没有选择。
一坐下来之后我就马上把帅一走了,对方当然就吃掉了我唯一残存的一个车,没有车马只有河前卒和一个炮,而对付主力尚存,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必输之局的。
我没有思索地推卒过河,沈老果然用车来拦路,而我卒横走。我料到沈老的一车不足以威胁卒子的存在,所以他必然会调集后方的力量,但是这也是唯一的一次调动的机会了,把炮移到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位置上。
大约十分钟之后,棋还没下完呢,沈老就突然拍着大腿说道:“妙,实在是太秒了!看似随意,实则有心。你竟然能算到这一步,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小伙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棋艺竟然有这种境界,师承何人啊?”
说到师承,我还不是给我外公给虐的,要不是他我连象棋的走法都不懂。不过我不关心这个,而是关心的是纸上的那个名字,于是我问道:“大爷,您现在能告诉我纸上写的是什么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