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放在沙发上。她发烧的很严重,整个人脸都烧的有点红了,只要一碰触就会有种被烫到的感觉,她的神智也有点不清似乎在呢喃着什么,我也听不清楚。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算是仁至义尽了!希望你恢复之后记得帮我洗脱罪名啊!”说完之后,我帮她改好辈子,然后朝着后面的厨房跑去。
从我刚才进来的窗户那里爬了出去,然后穿过一小段的草坪爬上了围墙:好家伙,这里还有很多无声无息的警察。可能是想用声东击西的办法,前面的故意大张旗鼓来吸引注意力,后面就悄无声息的潜入。
我才一冒头,马上就有警察指着我叫道:“在那!”
“别开枪,他手上有人质!先确保人质安全!那可是莫老的家眷!”
我赶紧缩了回去,真是好险,怎么这些警察对付入室行窃要动用这么强的武装,堪称是比抢银行还严重了。
我故意变个声调大声叫道:“全部都退回去!否则!你们很清楚我会怎么做!”然后快速地跑回客厅。相信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全方位地进行监控了,我想出去,无论哪个方向都会被他们追到。
我问秦越说“怎么办?”
秦越说,“这个基本上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