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但有了霸炎一切都没有问题。黄金匕首里的古怪力量,在龙力的面前,变成了小孩子过家家,没有一日狂爵的伤势就全好了。可是黄金匕首不但刺伤狂爵的肉体,更是刺伤了狂爵的心。那种心灵伤的疼痛,让狂爵难过的想要自杀,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狂爵的心脏,就会剧烈的疼痛,他不得不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迷迷糊糊的狂爵,一头窜进了武汉市一家夜总会里,守门的小姐,看到一身酒气的狂爵,还以为是一酒鬼,于是便大声喝道:“那里来的酒鬼,滚,到一边去。”狂爵把凌乱的头发撩到身后,露出那俊俏狂野的面容来。双眼通红的狂爵冷冷的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狂爵的眼神里面没有任何杀意,有的只是化不开的忧伤。他不知道那种眼神,对任何女孩子都是致命的诱惑,迎宾小姐的脸蛋,顿时变的通红,他小声的说道;“先生请进…..”狂爵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坐在酒吧的柜台上,对正在调酒的调酒师说道:“给我来一百瓶威士忌,一千杯黑啤酒....”
调酒师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带着一脸疑惑问道:“先生我没听错吧!你确定需要一百瓶威士忌,一千杯黑啤酒.....”
“确定!”狂爵那忧郁的眼神,让调酒师浑身一震,他心里顿时明白了,他对身边的服务员低语几句,然后倒了一杯黑啤酒给狂爵:“年轻人,你不应该这样自暴自弃,来吧!今天就放肆一下,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狂爵在调酒师惊讶的眼神中,一口气喝了十几杯黑啤酒。最后调酒师怕出人命,他已经不敢在给狂爵倒酒了。狂爵一掌拍在柜台上,在柜台上留下一个手印:“给我倒酒,钱,没有任何问题,放心我的命很硬,就连漫天神佛我也不放在眼里,倒酒!“狂爵甩了一张紫金卡给调酒师。调酒师心脏快差点从口中跳出来,狂爵甩给他的紫金卡,他从没见过,但他却认识紫金卡上面的紫色天龙,那个象征着什么,他自然知道。有了这张紫金卡,狂爵可以从中央银行无限的透支金钱。这可不是有权或者金钱就可以得到的,这样的一个大人物,他可开罪不起。当他正在犹豫的时候,一个服务生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调酒师就不断的给狂爵倒酒。成箱成箱的威士忌,灌进狂爵的胃里。在舞池中跳舞的众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人物,那可不开水。
狂爵低着头,他的右手抓着一瓶威士忌,伴随着他不断用力,酒瓶迅速龟裂炸开。他强忍着眼泪,不让自己痛哭出来:“江恨水,往相思,曾亿往,泪撒梦乡。我狂饮酒三千杯,花调零,秋叶萧瑟。泪无痕,情堪几何,伤者无罪,苦天涯人。一梦皆休,尘网断,化鬼,憎人间道。无情,无爱,不伤。恨水东逝无奈何,普天之下唯有狂。,啊哈哈哈!”狂爵不禁然的想到,自己和倩逸的种种,时过境迁,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远去。极端的心痛,让狂爵又吐出一口紫金色的心血出来。
狂爵狠狠的灌了几口酒,随手扔了几张大钞在桌上,就起身朝门外走去。调酒师伸手把紫金卡撒进狂爵的口袋里,他可没有那种胆量,贪污拿张卡。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美丽的女子,随手扔了几张大钞,跟在狂爵的身后走了出去,同时走出去的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混混。
狂爵出了酒吧,摇摇晃晃的走进一个小巷里,他的手中变出一瓶烈酒,他仰天喝了一口,对身后的小混混说道:“都跟了这么长时间,出来吧!”
几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浑身上下都是烂补丁的不良少年,从小巷的拐弯处走了出来。领头的青年,鼻子上打着耳环,他冲狂爵阴笑两声:“小白脸,乖乖的把钱交出来,我们好说话,不然嘿嘿!”他从腰上抽出一把明亮的砍刀。
狂爵靠在墙壁上,撇了一眼白晃晃的砍刀:“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是黑社会?最起码也要抗着泯灭粒子炮或者别的什么大威力武器,再来打劫,那样成功率会大些。”
混混头目身后的几个小弟,冷笑着说:“这个就能要你的小命,识相的把钱财交出来,不然送你去见撒旦。”混混头目随手把手中的砍刀舞出一个刀花,感情这个家伙还学了武术,这也难怪,在这个年头,要想学功夫,其实非常简单的,就连学校都开了这门课程,而且还是必修课。
狂爵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喝酒,混混头目坐不住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混。他举起砍刀,就朝狂爵砍了过去,明晃晃的砍刀,化成一道黑色闪电,砍在狂爵的手上。一刀划过,狂爵的手臂掉落下来,狂爵的肉体虽然强悍,但如果狂爵想让别人把他手臂砍断,也是极其简单的事情。
砍断狂爵的一条手臂,混混头目大感有面子,用滴血砍刀拍了拍狂爵的脸蛋,狰狞的笑道:“看到没有,快把钱拿出来,不然送你去见撒旦。”
狂爵用左手拿起白兰地,狠狠的灌了两口,仔细去感觉那火辣辣的疼痛,也许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楚吧!狂爵心想。不过转念间,狂爵又笑了,他冲混混头目翻了一个白眼:“撒旦要是知道我去他那里,只怕他会连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