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凤总算松了口气,原来刚刚狂爵对血冥的疯狂蹂躏,其实都只是表象,难怪血冥说,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兄弟呢,还真是有趣。张凤走过去,用手抚摸了一下血冥那黑黑的毛发,表示一下安慰,然后扭过头去对狂爵道:“对了狂,你旁边的那名女子,是不是……恩,你知道的,可是看她的清秀的面容,并不像红尘女子啊。”
狂爵并不想让张凤知道,此人非彼人,怕他会被吓着:“恩,她现在是自己人,其他的你就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说完,狂爵突然想到轩辕剑之事,皱着眉头,稍微思考了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便张口道:“你有没有见过一把剑,此剑剑身一面刻有日月星辰,一面刻有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那把剑是太古仁剑――轩辕剑,这也正是她为什么要杀你的原因。”说完就用手指指了一下芙蓉。
张凤直直的盯着狂爵,想从狂爵的眼中找到些什么,只是可惜,狂爵的眼中除了一片血色,就再无他物:“我实在有太多的疑问,她凭什么杀我,难道就为了一把有豁口的剑吗?还有我实在不明白,你们到底有多厉害,如果你们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那好,在抗日年间,你们在那里呢。你们手中的刀剑、灵决不是都很厉害吗?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中国3000万同胞,就那样死不瞑目吗?你们不是号称长生不老吗?那为何你们却躲躲藏藏不出来济世救人。”
狂爵仰天叹了口气,眼中闪现出了一抹忧伤,指着几把椅子说:“都做下吧!我想我还是有必要给你说一下为什么。”
张凤气鼓鼓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定,血冥更是简单,对地上一趴就算坐下了。只有芙蓉依然站在狂爵的身后,毫无坐下的意思。
“你也做下吧。”这句话是对身后的芙蓉说的。
待芙蓉也坐定后,狂爵缓缓道出了真相:“对于你刚刚所提出的问题,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僵尸,抗日年间我正在长白山沉睡,还没有觉醒。等我觉醒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有三十多年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引发一场战争?战争并不好玩,那可是会死人的。我在南宋期间,曾经当过士兵,死在我手上的士兵何止十万个,可是我也有好多兄弟永远倒在了那片黄土上,就是因为按该死的战争。你又如何理解那种深深的无奈,我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被虐杀而死的。”说到这里,狂爵的眼中缓缓溢出了几丝血泪,可是却被狂爵硬生生的忍住了。然后狂爵的眼神突然变的凌厉凶狠起来:“所以,我坚信战场必杀论,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灭族,斩草除根绝不留下任何后患。我范狂爵就这样的一个僵尸,一个把战争进行到极限的人,要么为和平而战,要么为破灭而战。”
张凤再也不敢直视狂爵的眼睛,玩弄着手指,小声的嘀咕道:“可是那些修真着呢,在祖国受到如此灾难的情况下,他们又在干什么呢。”
“他们的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有时间我会昆仑仙境好好“玩玩”,这不但是你的问题,也同样是我的问题。无论如何我都会昆仑仙境一趟,把当年的事情弄清楚,随便在找几个我失散依旧的兄弟。好了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不能告诉你的,我也告诉你不少了。现在让我们来好好谈谈关于那把剑的事情。老实说那把剑放在你们那里,迟早会引来杀身之祸。”说完狂爵就手中就变出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伤一口,眼神直直的看着张凤。
“可是,那把剑是老祖宗传下来,同时传下遗言“此剑坚决不可交予外人,如果我交予你,我会很为难。”张凤捏着衣角,小声的说道。
“那好,我就让你看看,你们所面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说完就大袖一挥,带着众人,一个瞬移出现在东海之上,并用功力拖住张凤,防止张凤掉下去:“你看好了,这就是你所要面对的人物,如果你有信心,可以抵挡这些人的话,我便不在多言,一切请便。芙蓉简单一点的一招就好。”最后一句话是对芙蓉说的。
只听芙蓉一声娇喝,一个闪身出现在百米开外。右手几指连连轻弹,脚踏禹步,以自身的元气,引发方圆百里的天地元气对大海进行攻击。顿时乌云密布,雷电交加,整个天地开始哀嚎了起来。无数条粗大的雷电,布满了方圆百里的海岸,肆虐着方圆百里的海域。此时只有狂爵的身边是安全的,闪电劈向狂爵的时候,都被狂爵当做能量给吸收了。这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苍白的,无力的,大约一刻钟后乌云散去,一切归于平静。海面上漂满了鱼虾的尸体,烧焦的味道,异常刺鼻。
张凤看到如此异象,脸色突然变得非常苍白,指着海面,口齿不清的说道:“这就是….修真着……的威力。”
“恩,我知道这样很难让人接受,但这却是事实,她的修为其实并不是很高。你们家族收藏的那把剑,是连神都期盼得到的东西,如果他们知道传说中的仁剑在你们手上,我什么都不干保证,怀璧其罪啊。我只能告诉你,他们中的有些天神,可以很轻易的粉碎一个星系。就连我只要解开封印,也可以很轻易的毁灭几个恒星,而那条你们眼中的狗,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