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无法把话说下去了,因为能够使她继续推断下去的事实依据都是她根本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说出去,甚至连想都不愿意去想的事情,而在这样一种极端排斥的心理下,她还怎么能够进行合理的推断呢?就算她能够进行合理的推断,那推断出来的结果她又真的能够说得出来吗?
看到孟雨柔花容失sè,胡特一撇嘴,大胡子一抖道:“你那根竹竿,心理yīn暗的要命!整天吓了这个吓那个,你看看把我们牧师娃娃吓成什么样了?!哼,你那一通yīn暗变态的想法和分析,老胡特偏偏不信,老胡特这次还就听小飞虫的了!我就相信救世主小子和刺客娃娃是一波儿的,两个人最后一定会平安罢手!”杰夫冷冷的望了胡特一眼,冷冷的道:“如果这个世界上都是由像你这样天真的人组成的话,我也就不必要这么yīn暗了!”胡特当即不服气的道:“哼,你这根竹竿,敢赌吗?!”“赌什么?”杰夫不屑一顾的问道。胡特“哼”了一声道:“我要是赢了,我就买一百坛野猪烈酒,嘿嘿,给你灌下去!你要是赢了,我从此就再不和你吵嘴,一切都听你的!你看怎么样?!”杰夫皱了下眉头,说道:“无聊,攸关霍先生xìng命的事情,怎么就这样被你变成了儿戏!再说,在这件事上,我其实也是希望你赢的,可是你赢了如果说要我给你买酒你自己喝,那才像个话,但你却说要买酒给我灌这是什么意思?”胡特“嘿嘿”的笑道:“竹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高等jīng灵个个酒量严重不济,在银星城里,就是重大的庆典活动,你们也只敢喝些泡沫轻啤。嘿嘿,要是我赢了,我一定要看看,你这个威震银星城的帕罗特大将军喝下一百坛野猪烈酒以后是个什么样子,而且我还要看看,你喝醉了酒以后说胡话,到底都能说出些什么来!哼!你从平原城加入我们的时候就瞒着很多事情没有说,这么好的逼你说出来的机会,我老胡特可不想错过!”听完胡特的叫嚷,杰夫长叹了一口气道:“真无聊!难怪有一句话说得好,‘不要和傻子斗嘴,否则别人会分不清楚谁才是傻子’!”“你!”胡特闻言不由得一阵大怒,便想发作。
而就在这时,突然在霍凯龙与傅影彤的那边,传来了兵器相接的很怪异的声音,众人心下一惊,急忙歪头看时,却见原来是霍凯龙在实在招架不住的时候,急忙摧动了“冰凤”剑上的“冰霜符文”,将整个“冰凤”剑冻成一个剑形冰坨,然后以那个冰坨与“微风”剑相接缠斗,由于是与剑与冰相接,所以兵器相接的声音很是怪异。虽然一时之间,由于不导电的冰把导电的金属包裹了的原因,霍凯龙不必害怕“闪电符文”的威力了,但是,随着几次格挡,“冰凤”剑上的冰被锋利的“微风”剑一片片削下,如此以来,势必用不了几个回合,冰层就会被“微风”剑砍破,从而立即形成“微风”剑与“冰凤”剑直接接触的情况。
想到这一节,霍凯龙急忙一抖手中的长剑,卖了一个破绽,使自己的胸前中门大开,傅影彤见状大喜,急忙摆剑向霍凯龙当胸刺去,但是,随即的变化却立即令傅影彤大惊失sè。只见霍凯龙不慌不忙的调整“冰凤”剑的剑路,手腕不停的翻动,形成一个绵密的剑网,将“微风”剑裹在当中,傅影彤接连尝试了三次将剑前刺,都被那霍凯龙舞出的剑网挡了出来。而令傅影彤心下焦躁的是,这连续三次,每当她的剑向回收的时候,霍凯龙的剑速便放慢,剑路也貌似变散,守御的范围也变得大起来,而且,由于剑速慢,剑路散的原因,守御的效果一望便觉得很弱,并且,再一次的在胸前留出了巨大的空当;而当她的剑瞅准空当向前刺的时候,她的剑却会在眨眼之间被他重新舞织出绵密的剑网挡出来。
傅影彤固然因为明明破绽就在眼前却久攻不下而越来越急躁,但是,她却根本不知道的是,霍凯龙现在的招数正是用了游龙剑术十字要诀中的“空”字诀,所谓“空”字诀,顾名思义便是在原本游龙剑术那用剑走游龙划出的防御范围中故意留出空当,引得对手来攻击,而当对手真得来攻击空当的时候,却立刻收缩剑路,集中抵御对手的攻击。如此一来,有时可以与“盘”字诀相结合,就此牵引住对方的剑;有时可以与“弹”字诀相结合,将对手的剑路震得走样;甚至于有时候可以与终结技“斩”字诀和“断”字诀相结合,令对手直接血洒当场,魂归神律。而且,即令是不与任何其他要诀相结合,单就“空”字诀本身而言,也可以很轻松的控制对手的剑路,令对手的出招完全被你左右,而且,对手如果察觉不到这一点的话,还会因为明显的破绽总是无法破解而造成心理焦躁和信心受挫,从而极大的增加自身的胜率。
当然,虽然傅影彤刚才的叫嚣令霍凯龙不免感到有一点感情受到欺骗以后的黯然神伤,但是,即便如此,霍凯龙也还是绝对不愿意对傅影彤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想进一步的令傅影彤感到不快,以免事态完全超出自己的控制能力。于是,在又接连封退了傅影彤的数度攻击后,他猛得一抽身向后一跳,大叫一声:“住手!”傅影彤听到这句话,身子不由得一震,错愕之间,她似乎不由自主一般的停下了已经开始的追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