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听你们说下去。你们说现在的皇后是其他人冒充的,那倒是说说看,现在的皇后是谁假冒的,真正的皇后又去哪里了?”虽然相信默儿他们不会胡闹,但是心里依旧是半信半疑。
“现在的皇后,其实是前魔教教主君霸天的妹妹,现教主的姑姑……君蕥。真正的皇后可能已经……”虽说是已经,但是默儿知道,李箬的死已经是必然的结果了。
虽然纳兰泓德也察觉到皇后和以前有些不同,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你们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早就一直保存在默儿这里,默儿从怀里拿出那幅画像和信,递给纳兰泓德。“这幅画像是君蕥的,而信也是当年君霸天写给君蕥的。”
纳兰泓德首先展开了画像,那是皇后年轻时的容貌,可是下面的署名却是写着君蕥;然后是信,从信的内容中,也可以看出,现在的皇后,很有可能就是君蕥,而不是李箬。“可是光凭这些,不足以说明什么,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儿戏。”
“儿臣当然知道,最重要的人证还在路上,萧夜玄会亲自带她过来。”犹豫了一下,纳兰铮还是说出了下面的这句话,“儿臣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命人将皇后和太子一并请来。”
默儿有些震惊,也许这是不用他们开口就让太子哥哥知道真相的最好的方法,但是这样的方式是不是太过残忍,这是逼着太子哥哥去面对。
纳兰泓德也有些疑惑,但还是派人去请了。他也知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纳兰笙就必须自己克服这个,因为这样的事实太过于残忍。
纳兰笙到的时候看到默儿和纳兰铮都跪着,还以为他们犯了错惹怒了父皇。“父皇,他们是不是犯了错,为何要一直跪着?”
看着自己的儿子,纳兰泓德叹了口气,“不是他们犯了错,只是他们不愿起身。刚才,你的弟弟妹妹和父皇说了件事情,说你的母后是假的,是别人冒充的。”
君蕥脸色有点难看,急忙澄清:“陛下,小孩子开玩笑怎么可以当真呢?要是真是假的,陛下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纳兰笙也很疑惑:“怎么会呢?一定是弄错了吧!母后怎么会是假冒的呢?”话虽这么说,但是纳兰笙心里在打鼓,二弟还有默儿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这个呢?
纳兰泓德好像没有听到君蕥的话,只是把默儿交给自己的那样东西递给了纳兰笙。纳兰笙接过,仔细的看过之后已经脸色大变。“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呢?母后她……”
默儿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个,她知道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难让人接受:“太子哥哥,我们还有一个人证,萧夜玄正在带她过来,应该快到了。到时候是真是假,太子哥哥就自然知道了。”
君蕥一下就有点慌了,怎么会有人证?当年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经派人杀了,所有的太监宫女她都没放过。一定是在故弄玄虚!她要镇定!镇定!“是不是搞错了,母后怎么会是假的呢?笙儿,快和你弟弟妹妹好好说说,一定是误会了。”
“在没有查出真相之前,皇后你还是先不要说话的好,如果是误会,寡人会和孩子们好好说的;但是如果真的像这信上所说,恐怕就不是好好说说可以解决的了!”
君蕥缄口不再说话,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自己麻烦大了,那两个小鬼都忍耐了这么久,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想必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很快,萧夜玄就带着周梅来了。“臣叩见陛下。”
“奴婢参见陛下。”虽然十多年过去了,但是宫里的规矩,周梅还是不敢忘记的。
见周梅的举止,纳兰泓德便看出这名女子以前一定是宫里出来的,而且还很面熟。“你就是证人?寡人看你有点面熟,不知你是……”
“启禀陛下,女婢以前宫里的宫女,侍奉过皇后娘娘五年。”
“那你知道些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要有所保留。”
“是。陛下应该还记得,十几年前,皇后曾经大病一场。病好之后,皇后陆续开始换走东宫里的宫女太监,最后这些人都下落不明了,其实他们都是被假扮成皇后的妖女派去的人给杀了的。奴婢有幸,被二皇子所救,存活至今。本来奴才的性命不值一提的,但是奴婢也不愿意看到他们就这么枉死,更不愿意看到妖女为祸宫闱!”
“你可知道,你所说的每一句话的重要性?若是有一句虚言,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治你的罪?”
“奴婢所说的没有半句虚言,字字属实!”周梅很坚定,她知道自己的责任。
“奴婢伺候了皇后娘娘五年,知道娘娘后腰处有一个蝴蝶状的胎记,如果陛下还是不相信的话,不防验明正身。”
君蕥见事已至此,也不想再隐瞒什么,区区一个皇宫而已,又能拿她怎么样?“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不是什么皇后,也不稀罕当。当年也许还会忌惮三分,但如今已经没有必要了。”
默儿站起身直视着君蕥,“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想问你一句,我母妃是不是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