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只有帝国主义军队的炮灰们才回去吃它。红军战士们自有货真价实的土豆炖牛肉和红烧猪肉罐头作为“硬菜”,还有散发着浓郁蒜香的哈尔滨红肠与易拉罐装浓缩红菜汤,绿茶和果汁作为调剂(一罐浓缩红菜汤或者果汁或者绿茶可以用水冲调成6份,当然,也不排除口味重的人直接饮用)。这样的伙食条件当然不是连盖浇饭都难得吃上一回的扶桑士兵可以媲美的。
不过说其真正的夜战器材,红军确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自豪的:作为导弹引导头和红外夜视仪必须的重点化学原料,硫化铅的实验室生产现在是解决了,不过距离实用还有一段距离,就算能够搞定主动式红外夜视仪,其重量和体积一时半会很难控制下来。短时间内能够搞定的是坦克上使用的型号,步兵使用的型号就算能够实现,也只能以班排为单位进行装备,至于那种可以挂载头盔上的夜视镜就得等砷化镓搞定再说了。
话说回来,在指望凭夜袭扭转颓势的扶桑陆军中,也不是没有真正的专业人士——经过了几次交战之后。一支扶桑小分队的面目渐渐浮出水面了:他们人数不过二十几人,经常伪装成蒙兀当地的牧民或者蒙兀骑兵进行渗透——当然,以东洋人的相貌,想要冒充尤克托巴尼亚部队实在困难了一些。这些人要么会说蒙语,要么就是有蒙奸带路,使用苏制武器,经常发动突袭,从来不留活口,行动非常干净利落,着实是个不好对付的敌人。
“所以说我才带了阿尔法突击队来嘛。”蒋玉成说道,“这都是些受过专门训练的格鲁吉亚姑娘,夜视能力比一般的精灵要强得多,她们可是苏维埃的宝贵财富,别把她们当成一般的轻步兵给无谓的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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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坦克联队在7月9日一个上午就折损殆尽,安岗支队存在的价值已经没有了。辻政信的两只手断了一只,而剩下的一只还在苦苦支撑。小松原中将在硬挺,哈勒欣河沿线的四个步兵联队也在硬挺。同样是皇**人,大家都保持着同样的默契:不管损失多么惨重,绝对咬牙不提撤退两字。仗打输了没有关系,要是皇军的气势输了,那以后就没法做人了。
然而,对有的人来说,仗打输了毕竟还是有关系的——那个人就是辻政信,不管是基层官兵,各联队长,还是小松原中将和安岗中将,他们打仗都不过是遵命办事,只需要对过程负责就够了。但辻政信却是诺门坎战事始作俑者,开启战端和造成战争升级的都是她独断专行,一旦作战失败她难辞其咎。
不论皇军官兵再怎么英勇,一味向着红军火力强大的正面发动进攻也是徒劳无益的。如果不能在部队精疲力竭之前撤回来,恐怕要在河西全军覆没。现在诺门坎的局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辻政信当然也明白,可是她也不能开撤退这个口——那样她完蛋的更早,更彻底。
可是话说回来,除了明眼人之外,还有看不清楚的——辻政信的顶头上司,关东军参谋长矶谷廉介中将就是这么个人物。7月10日,是他而不是辻政信下达了四个步兵联队向东撤退的要求。原因是继战车部队变成香河肉饼之后,关东军的第二件破繆烂袄要闪亮登场了:野战重炮部队。
也得说,这不能算狗屎运,而是辻政信自己努力争取的:虽然皇军损失惨重,人没少死,不过从地图上看,倒是在一路凯歌,节节推进的。再加上辻政信变着法地吹牛皮虚报战果,今天击毙赤尤军若干,明个摧毁战车几何。关东军方面看来,这哈勒欣河战线怎么都是一副“联邦军损失惨重,赤尤即将灭灯”的摸样。既然战况如此乐观,怨不得矶谷廉介想要分一杯羹——赤尤军不是专靠炮火逞能吗?难道皇军没有重炮吗?他最近琢磨了一个重炮战法,准备试验试验,好好挫一挫赤尤炸逼们的威风,。而重炮过河展开不便,只能在河东放列,步兵部队后撤一则吸引敌人进入皇军的重炮射程,二则要和敌人拉开距离,免得皇军的炸逼轰到自己人。
虽然后撤是辻政信所期望的,但是这个混蛋的理由实在让人不好接受!小松原中将和四个联队长一齐表示反对,辻政信当然也得和群众保持团结,一并表示反对——小松原反对的理由是炮兵不靠谱,还是步兵靠谱,为了一个一个不靠谱的试验而放弃靠谱(其实也不是那么靠谱)的阵地,实在不经济也不明智!然而矶谷廉介毕竟是辻政信的上级,辻参谋擅长的那几套,矶谷参谋长也会:他搬出“关东军司令命令”来,要求哈勒欣河前线部队后撤。小松原和辻政信从头发梢到脚趾头都清楚这东西根本就是矶谷廉介自己擅自炮制的,可是没法子——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现在轮到辻政信领教自己用过的路数了。
矶谷廉介参谋长对这次的炮兵作战信心十足:因为这些重炮可不只是关东军的炮队,还有由从扶桑内地动员的第一师团所属野战重炮兵第三旅团——这个是真正的老牌部队了,这个旅团配备了16门九六式15公分榴弹炮(每基数50发炮弹)还有16门九二式10公分加农炮(每基数60发炮弹),加上满洲独立重炮兵联队的6门**式15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