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自身和被剥削阶级中的优秀分子,同时放心大胆地使用它们,不至于让他们的能力为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提供了武器。”
“在我看来,”蒋玉成说道,“我们的国家革命了,可是教育还没革命。我们的经济基础是进步了,可是上层建筑还在滞后。旧帝国只有51%的人接受过小学教育,中学教育普及率才到24%,经过我们的教育系统几年的努力,我们成绩斐然:小学教育下降了3个百分点,中学教育下降了1个百分点!”
“好吧,至少还是有人进了学校的。那么看看我们的学生们都在学什么东西吧!——拉丁文,希腊语,还有古典哲学!如果他们立志成为一个研究古典文明的学者,学学学那些已经没人会说的‘死文字’当然很有用处,不过我们需要那么多学者吗?说实话,我们应该庆幸,革命之后神父和修女们已经都被从教师队伍里面清除出去了,不然的话我们的学生恐怕还要继续背诵上帝在哪天创造了什么东西!”
按照蒋玉成的意见,那些没用的课程要干脆砍掉,教师全都分配去充实其他科目,大幅增加实践课程和科学技术教育。小学改成5年,初中改成四年,这样能节省下许多老师去填补旧帝国的教育空白,同时大量开设专业学校和职业教育学校。这样一来,很快就可以有许多受过教育的劳动者进入建设事业了!
内务部学院也是因此而建立起来的,它的前身是彼得格勒“先驱”坦克旅的学员连(学院连的另一个后裔是哈尔科夫装甲兵学院),老学员几乎都是契卡们从全国各地收养来的孤儿。当然,随着局势渐渐稳定,现在也有普通学生加入了。不过即将送走的这一批毕业生的来源却很单纯,其中不少还是学员连的老人。
毕业生们从后辈手中接过了证书。蒋方鼎觉得那个学姐似乎有意多摸了摸自己的手···嗯,应该是幻觉吧。
“···就是这样,我要说····”
瓦莲娜的讲话已经接近尾声了,大家能看见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是终归还是没有流出来:
“····同学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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