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成明白了——这个看起来很强大的任务整备系统,实际上不能给蒋玉成带来任何战力上的加成。至于解决现在迫在眉睫的生死问题,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无奈之下,蒋玉成只好选择“back”,退出了这个系统。“感谢您的使用——欢迎下次光临哦!”蒋玉成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像鞠萍姐姐一样,甜得有些腻人的声音····
“光临你妹啊!!”蒋玉成心中仿佛有一百万只神兽在狂奔——不过就在同一瞬间,白匪踢掉了垫在他脚下的箱子,好看的小说:。
现代的绞刑行刑的时候都会在犯人脚上捆绑重物,这样当脚下的支撑物撤离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就会瞬间折断犯人的脖子,可是白匪们却没有这么好心眼。绞索在脖子上收紧,蒋玉成觉得嗓子被紧紧扣住了,舌头都吐了出来。耳畔是越来越响的“咚咚”声,那是生命仅存的脉动,眼前的视线逐渐变白····
一道红色的火光缓慢的,但是却不可阻挡的升上天空,像是一颗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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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红色信号弹升上天空,柴可夫斯基的进行曲打破了冬夜的寂静。莫辛纳干狙击步枪和纳甘左轮手枪的枪声爆豆一般响彻不停:除了瓦莲娜本人正用自己的步枪精确的狙杀敌人之外,其他人的子弹基本上都飞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契卡小分队躲在丛林的夜色中,但是白匪军们却被自己升起的篝火给照亮了,敌明我暗,正是绝佳的攻击时机,要不是小分队的人枪法都不怎么好,白匪军恐怕在第一轮攻击中就要损失惨重了。
“妈的!赤党打来了!”头目跳起来,开始猛踢几个喝多了伏特加在火堆边上犯迷糊的家伙,“快起来····”
“突!”瓦莲娜手中的莫辛纳干步枪发出一声不大的闷响,子弹射穿了头目的脖子,他捂着自己喷涌而出的动脉血,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瓦莲娜则熟练地拉开枪膛,填进了另一个弹桥,继续射击。
可是其他的同志战果就没有这么丰硕了——她们的枪械是出发前才拿到手的,现在还没有使用熟练,有些枪支因为没有经过认真的擦拭,打了几枪枪机就因为火药积碳拉不开了了,一个契卡急不可耐的踩起枪栓来。
看不到赤党的位置,也不清楚赤党的实力,头目也被一枪崩了——白匪军开始慌乱起来。契卡小分队一进攻,又是打信号弹又是吹号,可把他们吓得不轻。在胡乱还击了几枪之后,剩下的人就不知怎么办好了——至于悬在半空中的蒋玉成,根本没人顾得上了。
瓦莲娜见时机已经成熟,右手抄起信号枪指向天空,大喊一声:“davai-za-sovite!ula!!——”1
随着绿色信号弹升上天空,“乌拉!!”的喊叫在寒冷的空气中颤抖着涌来。契卡们从树林里冲出,扑向已经动摇的敌人。米勒古耶娃跟在瓦莲娜的身后跑着,呜呜地吹着她的小号,声音越来越不在调上,最后终于吹不出来了。瓦莲娜打了几枪,发现号声停下来了,于是有些气愤的质问起来:
“玛利亚·尼古拉叶维娜,为什么停止吹号?!”
“瓦···瓦莲娜·埃德蒙多维娜····”米勒古耶娃弯着腰喘着气,嘴巴已经不太灵便了,“小号冷得像冰一样···嘴唇冻得没知觉了···”
瓦莲娜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玛利亚·尼古拉叶维娜·米勒古耶娃,锐利的眼神凝聚在她的嘴唇上——她没有说错,因为吹了这么长时间的小号,米勒古耶娃的嘴唇已经有点发青了。
“瓦莲娜·埃德蒙多维娜····”米勒古耶娃下意识地后仰脖子,闪避瓦莲娜已经喷到脸上的气息····
瓦莲娜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脸压了上去——炙热的双唇贴上了米勒古耶娃已经有点发僵的嘴唇。对方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可是身体被紧紧抱住了,脖子也仰到极限,根本就无从躲避。瓦莲娜香甜的嘴唇和舌头在米勒古耶娃的嘴唇上摩擦着,她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温暖的感觉从这里渐渐灌满全身,脑袋里全是粉红色的泡泡········
“好些了吗?”米勒古耶娃睁开眼睛——瓦莲娜·埃德蒙多维娜的表情依然严厉,眼神还是那样的锐利,丝毫不像是刚刚送上了甜蜜亲吻的革命同志。
“好···好多了···”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就继续吹!”
“是!····”
“他妈的!”一个白匪慌张地叫嚷,“至少得有300个赤党!”
“走!赶紧走!”
契卡小分队终于从气势上压倒了敌人——眼见黑呼呼的身影从林子里不断跃出,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去(主要是瓦莲娜的功劳),白匪们最后的勇气也消失了,他们四散逃跑,向只有他们才知道的路径逃去了。可是我们的男主蒋玉成却看不到这些:他快要断气了,嘴里在吐白沫,眼前只有星星·····
“糟糕!他要坚持不下去了!”瓦莲娜看见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