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压邪,贵族称王,王被吊死^兵回到家,老母见他,如见魔鬼^疯了,疯了^流露恐惧,精神崩溃^老母死了^老母死了^他还是兵^他还是兵
《诺德民间故事》(段落三)^^十年过后,他已退伍,回想兄弟,竟然笑了^乐了一会,突然哭了,哭声震天,无人理睬他^收起长矛,收起匕首^收起长弓,收起皮衣^他已不为兵,收拾东西,离家远去^他降为民^他还是兵^^时隔半百,他已老了,躺在榻上,呼吸急促^儿在身边,女在身旁,妻在床边,孙在床旁^老了,老了,儿孙满堂,幸福美满^临终之后,却心中不安^他还是民^他还是兵
《诺德民间故事》(段落四)^^迈入天堂,一模老样,肺炎没好,老病照犯^门口,遇见阿弟,一脸稚气^阿哥见他,两眼发直,目瞪口呆^阿弟笑了,握住他手,牵进诺德国中^他抑制不住,哭了。得到永恒,得到美满^他还是民^他还是兵^^又过几年,地狱角落,小偷蹲坐,孩子爷爷^角落之中,孩子问道,天堂是啥^爷爷笑道,这就是天堂啊^那地狱呢,孙子问道^爷爷望着天空,噗哧乐了^过了一会,收起笑容,两行泪珠,挂在脸上^他还是民^民^民^民
《战后》^^夜幕下,兵船无声的划破河面。^我独坐船头,等待血色黎明的来临。^空气已经凝滞,^只有死亡,可以打破窒息的氛围。^^夕阳犹存,兵船回航。^我依旧独坐船头,^身后,^是空无一人的船舱。^凯旋的宴会,^汀泞宿醉,^不想再醒。
《坚守这个地方》(段落一)^^那跟着鲫鱼飘来,随着河虾荡去的,^不是绿油油的水草,也不是轻飘飘的柳絮。^是血,是肉,^是人失去了生命之灵的血肉。^^谁说这些人赤条条地来?^他们带着父母的心血,他们托着新生的希冀;^谁说这些人赤裸裸地去?^他们载着王国的荣耀,他们系着坚守的勇气。^^不重要了。^生前,他们作为士兵,在战场上哪个也不重要。^死后,他们作为幽灵,在血河上哪个依然不重要。
《坚守这个地方》(段落二)^^知道吗?^在后方永恒冰封的雪原上,^如繁星般散落着维吉亚人的小村落。^那里有让人冻至彻骨的深寒,^那里也有让人顿生暖意的炊烟。^^在炊烟下面,^在厚厚的,用砖瓦铺上的屋顶下面,^有一个盘起柔亮金发的少妇,^也盘起了她自己的思念,堆到心窝上,^像壁炉里的柴火那样噼里啪啦地烧起来。^只有这样,^篝火的热达不到的角落,^才能让那份炙热的思念保暖。
《坚守这个地方》(段落三)^^少妇终于将自己等待的日子再次清算完毕,^把一头闪耀着、反射着火光的金发,^散到尚留恋人余温的枕头上。^不甘心地合上疲惫的眼睑,^她终究如昔地轻吻着^那服兵役去了的丈夫。^^是的,^男人坚守着遥远的边疆,^女人坚守着贞洁的思念。^男人失守后的尸体漂荡在托尔斯河上,^女人失守后的心灵将要归附何处?
『骑士之誓言』^^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远古的传说》^^在那遥远的时代,^^黑暗的风暴席卷大地,^^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正当人们绝望之时,^^五色光芒从天而降,^^人类的勇者啊,^^手执神剑撕裂黑暗,^^大地复苏,希望复燃。
《远征》^^低头离开故土,心中满怀悲戚。^陌生的战场就在前方,^我兄弟的尸骨就掩埋在那里。^河流想拖慢我的脚步,^无奈贵族在身后不住催逼。^他们已经拥有无数的庄园,^却念念不忘境外的土地。^一步一步,^亲人离我越来越远,^只有手中的长矛,^倾听我的低泣。
《荣誉与冤魂》^^荣耀归于吾王,用敌人的残甲装饰宫殿;^胜利归于吾王,用敌人的尸骨铺垫归程。^没人知道战争的起因,只看到战场的泥土,越来越红;^没人知道战争的起因,只看到人们的眼神,越来越冷。^冤魂在大地上游荡,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朝阳初升时,骑士们在王宫前列队,^夕阳西下时,去那里寻他们的踪影。^唯有夜风淡淡吹过,若有情,若无情。
《爱抱怨的坟茔》^我爬上提哈城外的山崖,想要暂时躲避战争。却发现草丛里藏着,一座爱抱怨的坟茔。它自言自语,罗哩罗嗦,毫不顾忌有人偷听:^“熟悉的号声又吹响了,我才被埋下一个月,领主却再次征兵。我那残缺的耳朵,快点烂掉吧!海风刮得再猛烈,也吹不散寡妇们的哭声!^铁匠的锤子又开始敲,长剑已经铸造了无数,他们却还在日夜赶工。我那残缺的耳朵,快点烂掉吧!海风刮得再猛烈,也吹不散战马的悲鸣!^地下已经拥挤不堪,地上却十室九空。来吧来吧!那里已经失去争夺的乐趣,这里才需要一场新的战争!^我独自吟唱,死人听不见,活人听不懂。骨头中的箭矢啊,你快点烂掉吧!我只想永远的死去,不再感到战争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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