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林府的屋瓦,走过各处小院,在一处鲜花馥郁之地,方恒随着林清雪走进了她的屋子。
说来,自方恒入赘到林府,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林清雪的闺房,里面的摆设倒不杂,皆是红木制的家具,除了一些点缀的花瓶壁画外,透着几分清雅宁静,而墙上所悬挂的几把宝剑却是为屋中添上几分英气,使其看起来不是单纯的小姐闺房。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林清雪明显放松了许多,她转过身,望向一旁的方恒,似有什么话要说。
“清雪,怎么了,”方恒望了眼林清雪的眸子,“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清雪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叹声:“其实,还是关于我爹爹的事……”
方恒伸出手,轻抚向林清雪的脸庞,微笑道:“我一直觉得林府中似乎有些别的故事,但当时我力量卑微,想必你们说了我也帮不了什么忙,至于现在,虽然我也不能算是顶天立地,但至少也能为你撑起半边天,你也不用老是藏在心里。”
方恒的温柔让林清雪为之莞尔,不得不说,林清雪可爱时的模样真的很迷人,他再度问道:“岳父大人的病是怎么来的,看样子不单单仅是普通的内伤?”
“是的,”林清雪点了点头:“其实,爹爹之所以活到现在,是当年我娘以其性命给我爹施的续命之法,为其续得二十载的性命,算算时间,似乎也快到了……”
方恒皱了皱眉:“当年又是什么人加害的你爹?”
听得林清雪的信息,方恒顿时一阵肃然,这难道又牵扯到某些秘辛之事?
“倒也不是什么仇家伤的我爹,”林清雪摇了摇头,开始将她所知道的故事如实告诉方恒。
“我爹当年和我讲过一些我娘的事,当年他是某家族中的一名弟子,而我娘是那里的一名大小姐,曾经因一场意外,我爹救了我娘,也从那时起,两人渐生情愫,但之后,家中要将我娘许配给别的家族中的某名大少爷,我娘不想稼,后来与我爹私奔,两人逃至外城,再后来,有了我……
不过,我爹娘最终还是被族中之人找至,当初私奔那事给族中带来了极恶劣的影响,必然不会轻饶,那时,我爹爹怕我们母女受苦,主动承担了所有的责任,被盛怒之下的外公一掌震伤心脉,奄奄一息,我娘不忍爹爹就此故去,用命载之术续他二十余载性命,她却因此玉殒,由于这命是我娘给的,我外公终饶了爹爹性命,只是带走了我娘的尸身**……
在那之后,爹爹带着襁褓中的我来到天水城安家,将我抚养长大。”
听完这个故事,感受着林清雪那伤感的情绪,方恒走上前,抱起她,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我想,你爹爹临死前一定很想看一眼你娘的墓吧?”
“是的,”林清雪在方恒怀中点了点头:“他很想去,却去不了,他一直不曾和我说过我娘在什么地方,一直闷在心里,唯有看到我长大成家,他心中的石头也一块块落下了。”
方恒如实道:“清雪,当初接触你家的逐月剑法,我便意外得知这套剑法来自于慕容世家。”
“慕容世家?”林清雪张口喃了喃,表情有些惊讶,旋即又明悟过来,苦涩道:“你这么一说,一切也正好理通,听说慕容世家本就精通仙派剑法,精通风、雪两术,也正好与我体质相仿,而那里也常年冰雪,而天水城一带四季如春,以我爹性子,绝计不会平白在我名字上加个雪字。”
说到这里,林清雪低下头,感伤道:“看我爹模样,他时日似乎不多,这续命之法,一旦时间到了,即便灵丹仙草也难再续其几日性命,做女儿的也不知该怎么报达父亲,我想在他最后的这些日子里,多陪陪他。”
“放心吧,还有我呢,”方恒面对面地注视着林清雪,注意了那灵转的美目好一会儿,低下头,再次吻向那香薄的嘴唇,鼻尖萦绕的也尽是女子体间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许久的隐忍,终在这一刻爆发,林清雪红着脸,但这次再没阻止方恒肆意的侵入,两人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相互回应彼此。
数年苦修,终成正果,方恒拥抱着那具滚热的娇躯,两人不知不觉渐已摔至林清雪的闺床中,那巨大的床铺足以承受两人的疯狂,方恒的手也终是剥开了林清雪的长裙,一件件将其褪去,那动人的雪白大片大片地展现在眼前,冲击着眼球,尤其是那束缚的胸口,平时看似好似一般,但解除了束胸的束缚,近乎以一种惊人的弹性释放出来……
方恒的双手落在那雪白的双峰上,同时埋首其中,空气中传来的呼吸也愈加沉重,逐渐释放的野性让他逐渐迷失,那种至爱的酝酿以及野性的驱使让她的精神变得无比亢奋,攀登而上,身躯疯狂地交缠在一起,彼此拥抱,彼此亲吻,直至林清雪传来一阵痛苦的嘤咛,随之,一阵阵愈加沉重的喘息将其压下,将两人带入另一极乐世界……
……
享尽鱼水之欢。
一番美妙体验,永生难忘……
虽说彼此修为皆是不弱,但某些东西,可不是武功高就厉害的,方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