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昌城东市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道路上也是人烟稀稀,醉影楼前,几名狎司正没精打采的站着,呵欠连天。
只见一名身着素衣的男子缓缓走了进去,此人正是从西郊坟场而来的熙承。
“哎呦!我说有客人来了?”只见醉影楼的那名肥胖**欢喜的朝熙承迎了上来。
“怎么是你啊?”当**看请熙承的面容后,口气立马变了样。
“吴妈妈!正是小可!”熙承笑道。
“不敢当,不敢当,您可是当朝大将军的未婚夫,来这里恐怕不合适?”吴妈妈双手抱在胸前,哂笑道。
“哈哈!我来这里随便坐坐,又不是寻花问柳来的!”熙承笑道。
“我这**章台之地,你不是来寻花问柳的是来干什么的?”吴妈妈冷嘲热讽道。
“实话跟吴妈妈说了,我是来请教有关云裳姑娘的事情的!”熙承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大额银票递给吴妈妈道。
看见银票,吴妈妈面色当即一喜,忙欲伸手抓住,却被熙承巧妙地躲开了。
“你瞧你,我就是看看!”吴妈妈笑道。
“你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它自然就属于你了!”熙承笑道。
“唉!这个还真不是我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具体下落,前几天,那太师公子林景仪也来打听过,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吴妈妈长叹一声道。
“那你将你知道的告诉我!”熙承道。
“我啊只知道她的身份极为神秘,她看上去啊是我醉影楼的花魁头牌,可是我这做妈妈的可是得将她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吴妈妈道。
“她是何方人士?”熙承径自问道。
吴妈妈摇了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啊我知道他当初是随奇士府的府尊大人来的!”
“许睿?”熙承当即一惊,脱口道。
“对对对,就是他,不过从那以后再也没见到过那个许睿来找过她!”吴妈妈道。
熙承邹了邹眉头,喃喃道:“她竟然跟许睿有关系!”听到这个消息,倒是令熙承显得不安起来。
“喂喂!你嘀咕些什么呢?我可就知道这么多,你可要说话算数!”说完不待熙承开口径自躲过熙承手中银票,眉开眼笑的打量起来。
熙承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发现有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是他们?”熙承内心一惊,忙走到吴妈妈面前道:“不要说我来过这里!”说完径自朝屋内走去。
吴妈妈虽然感到奇怪,只道是以为熙承惧怕未婚妻知道,笑了笑,也没在意。
“师傅,就是这里!”就在吴妈妈乐不可支之时,两名男子缓缓地走进了醉影楼。
“呦呦呦!有客人来了!”见有人来,吴妈妈当即收好银票迎了上去。
那二人见吴妈迎了上来,倒也停下了脚步,其中一名略显年轻的男子竟然是熙承有过两面之缘,萧子显刚刚加封的北齐国师尺物语,另一名略显苍老的老者却是没有见过。
“敢问这位可是醉影楼老板,吴妈妈?”尺物语尽显其翩翩风度,和声道。
“这位公子是来喝茶的?还是来找姑娘的?”吴妈妈看了看尺物语身边的老者,邹了邹眉头道。
“其实我们是来向吴妈妈打听一件事的!”尺物语开口道。
“又是打听事情的!”吴妈妈显得不悦道。
“难道在我们之前有人向你打听过什么?”尺物语疑惑道。
“哼!说,想打听什么事情,不过在我这打听事情可不是白打听的!”吴妈妈摊出手心道。
“哦!妈妈放心,你看这够不够?”尺物语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来,笑道。
吴妈妈看了看,虽然面带喜色,但是她并没有骤然接过去,熙承乃是她认识之人,凌云裳是他的救命恩人,吴妈妈只道是以为熙承要感激凌云裳才来打听其下落,而眼前这二人她确实没有见过,做了这么多年**,她早已是阅人无数,知道这天上不可能拜拜掉下馅饼。
“说,问什么?“吴妈妈却是怀抱双手靠在木柱子上道。
“听闻贵楼有位云裳姑娘,色艺双绝,但是不久前却神秘失踪了,我们想问问妈妈可否知道她的去向?”尺物语道。
吴妈妈眉头一邹,良久方才道:“这个我真不知晓!”
“还请吴妈妈知无不言,在下愿意在给银两!”尺物语道。
“这不是银子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吴妈妈干脆回绝道。
“这凌云裳是否与许睿有关系?”
“我不知道!”此时吴妈已经听出了来者不善,干脆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你个老淫妇!”尺物语当即怒声道。
“怎么着,你们还想打人啊?”吴妈妈有恃无恐道。
“我要想杀你你现在已经没命了!”尺物语冷声道。
‘吓唬我?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