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燕真不知道是找她的,否则她早就溜了,但是现在,想溜也溜不了了,从孟会阳和江焚鹘出现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了,尤其是幸天高和柳俞眉两个人转过身来的时候,石燕更觉得,这帮人找她有事。
最后茅山剑叟也出来了,五个人像是一把锁,把石燕锁了起来。
石燕手按在腰间的金绳上,甜笑着说道:“几位不会是来打架的吧?”茅山剑叟笑道:“燕姑娘是聪明人,以我们几个的武功,随便一个杀你都不成问题。”
石燕听着这话很舒服,至少这几个人短时间内不会对自己发起攻击,这就是好事。石燕又笑着问道:“那么,就是越蜻梅找我有事了吧?”茅山剑叟道:“不错,请燕姑娘移驾去见一面她,不知是否可以?”石燕道:“我若说不呢?”
茅山剑叟笑了笑,不说话了,因为不用说话了,他觉得石燕能明白他的意思。
石燕还真明白:茅山剑叟的意思是,如果石燕不去,遭遇的就是被绑架过去。石燕道:“好吧,我去,河边是吧?”茅山剑叟一点头,抬头时,石燕便已经掠出了半里,柳俞眉娇哼道:“没礼貌!”幸天高摸着下巴说道:“有个性,我喜欢。”
越蜻梅盘腿坐在石燕对面,看着石燕烤鸡,吕旷在旁边说道:“你们两个聊,我在这不太合适。”越蜻梅道:“没关系,你要是不在这里,我不太放心。”吕旷道:“放心吧,石燕的武功不如你,她伤不了你的。”越蜻梅道:“我不是怕她伤了我,是怕你伤了我的手下,找地儿坐着吧,放一颗炸弹在身边,不只会伤害别人,我怕你会把我炸得连渣都不剩。”
吕旷道:“你这是不相信我呢,还是觉得我真的会害你。”越蜻梅想了想说:“都有!”吕旷瞪着眼叹了口气,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石燕看着吕旷的身影,笑了起来,越蜻梅道:“你笑什么?”石燕道:“看得出,他非常爱你。”越蜻梅道:“当然,我就是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皱半下眉头的。”看得出,越蜻梅的脸上没有一丝得意的神色,似乎吕旷为她做的事,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石燕叹道:“要是有个男人愿意为我去死,我决不会对他这么冷淡。”越蜻梅道:“所以你这种女人,幻想比理智要多得多。”石燕沉思道:“但至少,我们生活在幸福之中,而你…很可怜。”吕旷走得很远,但还在越蜻梅的视线中,所以吕旷的内力,还是听得清两人的对话的,他听到了石燕在说越蜻梅可怜,他很生气,拳头又一次握紧,越蜻梅可怜不可怜,关你石燕屁事?越蜻梅道:“我可怜?呵呵,我一点都不可怜,幸福,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就是,只要我愿意,是个男我都可以陪他上床,是我想要幸福,轻而易举。”
石燕笑道:“幸福不等于*,你理解有问题吧。”越蜻梅道:“那是我的事儿。”石燕道:“你就不怕有一天他被bi得急了,离你而去吗?”越蜻梅哼道:“那是他的事。”石燕看她生气,知趣的顿住了这个话题。
黑衣人轻轻挥剑,一条长长的剑龙,环绕着绑住了黄天骅,黄天骅右手挥剑隔挡,左手变得火红,拍开一剑一剑的攻击,黄天骅甩开窄剑,双手握成鹰爪,聚起了火红的真气,剑阵外忽然出现了两只巨大的火手,吸住了所有的铁剑,黄天骅用力将双掌一合,那两只巨手也随着黄天骅的双掌拍到了一起,所有的剑不是弯了就折了,再要不就是残了,黑衣人实在不敢想象,黄天骅的实力有这么可怕,所有幻化出来的剑,都是与黑衣人手中的剑息息相关的,黄天骅折断了他所有的剑,自然也就伤到了他手中的剑。黑衣人发愣地抬起了自己手里的长剑,再也没有勇气发出攻击了,他一到辗迟县就去找殷郊(朱少爷)交手,殷郊的剑法确实高超无比,他是比不过,输得心服口服,可是黄天骅在剑法这一科上就是个半吊子,输给这孩子,黑衣人心理实在是过不去。
黄天骅举剑齐眉,凝目于剑,左手剑诀自下而上地从剑锷上开始抹动,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变成了赤红色的火焰铁,抹到剑尖上时,整把剑都如新出炉的一般,黄天骅右手一抬,把窄剑甩了出去。
在黑衣人眼中,这柄剑已经变成了一团火,可是在这种时候,他的右手却松开了,长剑往下落去,而在他松开长剑的右手中,赫然又出现了一枚四寸长的黑镖,!殷郊的判断是对的,这个人所擅长的,的确不是剑。
钟一锋举起大剑,冷冷地看着凌妍雪,凌妍雪却带着笑容,看着他的背后,钟一锋不禁觉得奇怪,板着脸问道:“为什么发笑?”凌妍雪笑道:“在你的身后,有我一些朋友,你要是想杀我,是不是也得问问他们?”
钟一锋微微回头,看到了一双日月轮,他放下大剑,慢慢地转身,又看到了一杆斩马大刀,继续回头,又是两根精钢判官笔,完全转过身,在三人的旁边,还有着一根藤棍。
崔轴,田羽,翟剑南,史定,吕旷手下的八大高手已经来了四个,说吕旷完全不知道这事,估计没人会信。
越蜻梅把吕旷防得太严实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想得到,史定和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