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几天的心情很是烦闷,父亲的身体时好时坏的,还有就是这几天没有看见那个人。
昨天去买菜的时候,路过自己天桥的时候,和一个朋友聊起来,说看见许风这几天老是在自己摆摊卖艺的那块儿转悠,估计是在找自己。
张红英听到这,心中一阵激动,可是回家来一想到在怡红院看见了他的身影。心中就有一股无名业火熊熊燃烧。
就是这么一种又想又恨的情绪折磨着张红英,有时候想念起来了的时候,恨不能马上就跑去许风的身边,告诉他自己很想他。
恨起来的时候,张红英恨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见他了,彻底的忘记他以及和他发生的这一切。可是等不了多大一会儿,脑海里面又会出现那个人的影子。
“咳咳.咳咳咳”屋里张玉林的咳嗽声又响起来了。张红英赶紧去到厨房里面,端了一碗早已经熬好了的药,给张玉林送去了。
“爹,你起来啦?来,把我给你熬到药喝了,一直给您煮着呢,小心点烫啊。”张红英边走边说着,突然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往前一倒,手中的碗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啊”张红英惊叫了一声,连忙伸出手去想接着药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药碗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红英,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老是魂不守舍,心神不宁的,这已经是你摔碎的第三只碗了。”躺在床上的张玉林关切的问道。
张红英连忙低下头去,说道:“没,没什么事情啊,我能有什么事情。”说完,就伸手想去收拾地上的药碗碎片。
哪知道一个不小心,手碰到了一个尖锐的碎片,手指上顿时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顺着手指流到了地上。
张玉林见状,都急了:“红英,好了好了,你不要捡了,等下子拿扫把扫一下就是了。”
张红英站起身,依然低着头不说话,走到外面去了,张玉林没有看见,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张玉林虽然是个耍把式的粗人,但是毕竟也是有这么几十年的生活阅历了,看见张红英这幅模样,心里面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由的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张红英收拾完屋子,对张玉林说道:“爹,药让我打翻了,我再去给您抓一副回来。”说完就出了门。
这个时候,小德子正赶着马车,一路上的颠簸,让许风的腿伤又渗出了血,而且越流越凶。
“小德子,你快停下来,我的伤口好像是裂开了。”刚进城门,车厢里面的许风对着小德子喊了一声。
小德子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吁的一声,停住了马车。把头伸进车厢里面一看,许风身上的袍子已经让鲜血给染红了一大块。
“哎呀,这样下去可不行,要不我们快马加鞭,赶回宫里面,让御医赶紧给您包扎一下吧。”许风忍着疼,摆了摆手,说道:“不行,马车跑起来的话,那样就会更颠簸,伤口流血也一定会更快,那样估计还回不了宫里面,我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小德子一想也是,说道:“那要不然我一个回去,把御医请过来给您包扎。”
“不行,那样时间太长了,估计也够呛。”许风摇了摇头,再次否决了小德子的提议,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们慢慢的往前走,看看这大街上的药店里面有没有大夫。如果有的话,买点止血的药,包扎一下,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小德子一听许风的话说的有道理,连忙慢慢的赶着马,顺着街往前走了一段。苍天有眼,前面就有一家药店,杏黄色的药字旗在风中飘舞。
虽然从外面看起来,这家药店有些破旧,木制的牌匾上面的几个字甚至都有些褪色,看不清上面的字迹。但是对于此刻的小德子来说,那就像是在沙漠里面看见了水。
“少爷,这儿有家药店,我们去看看吧?”小德子在药店面前停住了马车,对车厢里面的许风说道。
小德子把许风扶下了马车,两人来到了药店,刚进门,就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计迎了上来,一眼就看见了许风的血,连忙问道:“这位公子是受了伤啊,快快快,到屋里面坐着,我去叫师傅来给您包扎。”
小德子扶许风在凳子上坐下,环顾四周,这家药店一边是摆着整整齐齐的药柜,另一边则是摆着桌椅板凳。墙上贴着的悬壶济世的字画颜色已经变得发黄,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没有多大的功夫,小伙计就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个子不是很高,但是有点瘦,山羊胡子留的老长。
小伙计对着许风一指,有些着急的对中年男人说道:“师傅,就是这位公子腿上受了伤,您看看这流的血都把衣裳染红了。你快给他包扎一下呀。”
中年男人却显得很是沉稳,在柜台里面拿来了一把剪刀,二话没说,对着许风的裤腿就是卡擦卡擦两剪刀。
许风觉得腿上一凉,低头一看,一条裤腿已经被剪掉了,整条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先前包扎的纱布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