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只见一名红衣女子正在表演飞刀绝技,前方四五米远处用绳子系着几个桃子,红衣女子蒙着眼睛,用飞刀射桃子,地上已经散落了几个桃子,显然是刚才已经射落的。旁边有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板凳上,拿着铜锣,抽着旱烟袋,不问可知,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了。
这个时候只见女子右手拿起三把飞刀,凝神运气,出手如电,刷刷刷,三把飞刀瞬间击中远处的桃子,人群有爆出一阵叫好声。
表演完毕,女子拉开了蒙眼的黑巾,许风看了一眼,这女子长得真的漂亮,鹅蛋脸,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可能是常年在外卖艺在外风吹日晒的原因,肤色并不是很白,但是是健康的小麦色,练武的身材并不丰满,却很匀称。
许风愣神间,女子已经拿着托盘走到了身边,许风一把抢过了小德子身上的钱袋子,把里面的钱一起倒进了托盘,搞得小德子在一边一脸的幽怨,敢怒不敢言,只是在那心中腹诽:你倒是拿着自己的钱大方啊,你拿我的辛苦钱大方算是怎么回事。
许风这个时候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红衣女子的身上,根本不管小德子怎么想,女子看到许风出手这么大方,明显的一愣,随后对着许风一颔首,轻轻的说:“红英谢谢这位公子”神情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简单的一句话在许风听来有如天籁,一秒钟变猪哥,傻傻的想:原来他叫红英啊,真好听。
红英道过谢后,就转身到另外一边收钱去了,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十来个小混混拥着一个少爷模样的人,其中的一个小混混叫嚣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没有给我们京城秦少交保护费就敢在这搭码头卖艺。”边说边向人群挥手:“散了散了快散了,别等下打起来了血溅到了脸上”
许风觉得好笑,看来这小混混是哪个年代都有啊,这时候看把式的人大部分都已经散去了,出门看把式就是图个乐子,谁也不愿意惹上麻烦,许风没有动,他对这个红英很是有好感,想着必要的时候帮上她一把。
红英见他们欺人太甚,细腰一扭,就要发作,这个时候,一直坐在板凳上的干瘦老汉发话了,对着秦少一拱手:“这位公子勿怪,老汉和小女子初来贵宝地,不知道拜哪家码头,得罪了公子,这样,保护费您说个数,我们双手奉上”干瘦老头果然是常年走江湖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显然他不想惹事,想息事宁人。
这要是遇见别人估计也就收钱走人了,可是秦少是个出了名的得理不饶人的主,对着干瘦老头说:“你看我像缺你那几个烂子的人吗?”
说着朝着红英一看,眼中闪动着yin邪的光芒,:“要不让你女儿陪我一个晚上,你们在这儿想怎么卖艺就怎么卖艺,想卖多久就卖多久”
“无耻”不远处的红英一听秦少说出这样的话来,立刻骂道。
干瘦的老汉脸色也变了,不客气的对秦少说:“秦公子,如果你要保护费,我们交你一些便罢了,要是你欺人太甚,我也告诉你,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旁边的一个小混混冲了上来,指着干瘦老汉的鼻子骂道:“个老不死的东西,敢这么跟我们秦少说话,我们秦少睡你女儿,那是你们的造化,烧高香还来不及,还敢这么矫情,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小混混还没有说完,干瘦老汉出手了,铁扇般的大手一耳光就扇在了小混混的脸上,小混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肿了起来,嘴角也淌出了血,牙齿掉了两颗。打完小混混,干瘦老汉对着秦少说:“秦少不介意我打了你一条乱叫的狗吧?”
秦少怒极反笑,说:“好,很好,老头,你有种,打了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就不知道你是不是承受的起”
干瘦老头并不惧他的威胁,傲然的对秦少说:“虽然我们只是把式人,从来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想惹事,但是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负,我不想惹事,但是如果别人欺负到头上了,我也不是怕事的人”看不出干瘦老头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好,说得好”许风听到干瘦老头的话深有同感,忍不住的鼓掌叫好起来。这也是许风当年自己的行事准则。
秦少心中的一股邪火正不知道往哪儿出呢,听见许风的叫好声更是火上浇油,对着许风骂道:“哪儿来的不开眼的小子,敢在老子面前叫嚣,是想找打了吗?”
许风又岂是任人辱骂的主,立马还击到:“怎么,只许狗咬人,还不许人教训教训狗吗?”
“好,我让你牙尖嘴利的,小的们,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说着一挥手,身后的小混混得到了指令,向着许风和小德子一拥而上,眼看就要打到身上了。
吓得小德子一声怪叫,大喊一声:“我看你们谁敢放肆,你们眼前这位可是当今圣上。”
小混混们听他这么一声喊,举到半空中的拳头定住不敢动了,扭身齐齐的看着秦少,秦少哈哈大笑:“哈哈,你小子要是怕挨打,当初就不要强出头,而今眼看拳头就要吃上了却怂了,还敢冒充皇上,你要是是皇上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