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仅千璃一连串的字词伤到了,深吸一口气,貌似还咽了一口口水,待状态恢复过来,直接盘腿坐在黄沙上:“哼,谁稀罕肈你们的事。”
沉晔看黑衣人这一架势,暗自赞了仅千璃,看这黑衣人出门不带脑,若不这样,估计还得与黄沙苦战。
几人也顺着黑衣人,直接坐在了黄沙上。
二月的天,倒也不是很冷。
黑衣人瞪了眼仅千璃,才娓娓道来他一直攻击双槿渊的缘故。
黑衣人名年飒,云涛城中的年家少爷,在云涛城这一带,年家也算是个大家。
约莫是一年前,云涛城的城主病逝,新城主上任,此事本无惊奇之处,但却成了西北发生的一系列怪事的根源。
云涛城临河,每年的农作物都靠着河水灌溉,老百姓才得以安居乐业,也就是在新城主上任的三个月后,新城主大改规定,规定老百姓月月交税,甚至这税款要比之前的多了几倍。
这哪里是纳税?分明就是假借名头压榨老百姓啊!
老百姓那里愿意平白无故多交钱,一个二个……百八十个拒交,那新城主恼火了,也不知道哪来的本事,竟截了河水,使经过云涛城的那条支流干涸了。
支流一干,靠河水吃饭的老百姓就苦了,农作物干旱缺水,生活用水不足,饮用水短缺,让老百姓怎么活?
年家是大家,当家的心善,开粮仓济民,但这不过杯水车薪,能熬得了多久?
终究熬不过,老百姓去求那城主了,新城主看似大方,允了老百姓的请求,支流又有水了,农作物可以存活了,老百姓有救了。
只可惜,这有水的代价是用钱来买的,每家都要上交给新城主总粮食产量的五分之二,西北地方农作物收成本就不好,纳税又基本占了总产量的一半,这可要百姓如何活?
可是没办法,一旦拒交,那就是颗粒无收,只能选择在这新城主的压迫下苦苦挣扎。
年家有组织过百姓联名上书递给管辖云涛城的大官,但不知道是不是背着新城主截了下来,每次的联名要么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要么就是随便拿个理由糖筛。
于是年飒少爷怒了,也不那么麻烦,探听到紫君的位置,直接控了流萤,给双槿渊警告,这才有了流萤的那一幕。
双槿渊等也才因此来这西北。
“你都有能力控了万里之外的流萤,怎么不自己搞定那新城主。”
年飒无视仅千璃,但又不得不解释:“同出云涛,杀他即自杀。”
“噗——”
罪过,蛋蛋闻言一不小心就喷了出来,这理由……还真是清新得很啊。
仅千璃也抽了抽嘴角,这算是控魂师的要求么?不能对本地人造成任何伤害么?
仅千璃不知,控魂术自古流传于西北,技术高超之人可控物控人,但每种术法都有一些禁忌,控魂术便是要求控魂师对本地人不能相生相杀,违反此禁忌的控魂师,会受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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