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竹汐闻言撇了撇嘴:“那肯定是晕了,娘托了关系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迷香,仅千璃再厉害也终究才十二岁,能抵得了这厉害?”
仅盛亦不语,他比仅竹汐仅千璃两人都要大得多,看问题要比仅竹汐深思熟虑得多,但仅竹汐的话确实没错,这药,就算是成年人都难以抵挡,更不用说小小的一个仅千璃了。
当下,仅盛亦放下了一颗提着的心,正巧看到仅竹汐想要对着昏迷了的仅千璃踢上一脚,用来报之前仅千璃带给她的种种不堪,连忙阻止:“哎,汐儿,别踢,虽然仅千璃昏了过去,但是仅千璃这些日子的转变我们并非没有看到,万一你这一踢把人踢醒了,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何况,要报仇待会仅千璃还不是人我们处置,身败名裂,可比踢上一脚狠多了。”
“哼,”仅竹汐一声轻哼,自知哥哥的话没有错,收起自己的脚狠狠地在地上跺了跺,言道:“也好,本小姐暂且就饶了你,昔日你给本小姐带来的不快,今夜就一并从你身上讨回来!”
“汐儿,把她抬进流水阁,对了,通知娘了没?”
“当然。对了,哥,你刚离开汐樱阁的时候,无名毒尊就来找过我,给我们丹药呢。”仅竹汐拿出两粒纯白的丹药,自己就率先吃了一颗。
仅盛亦回头,看着仅竹汐手里的丹药,固绝丹,不正是当初在书房里无名毒尊给的吗?也不说这种丹药难以下毒,他们两人对无名毒尊也早已无任何防备,见此丹药没有任何迟疑也吃了。
月黑风高,真不是夏该有的,不过。夏,自然是事事诸多才衬得火热,是不?
双槿渊双手拢在袖中,深沉的紫眸直盯流水阁内昏了的仅千璃。
“主上,不帮忙吗?”沉晔望了一眼明显有歹心的仅家兄妹。
双槿渊摇头,声线沉稳:“雕虫小技,她不过是逗着仅家人玩,她要玩,便让她玩。”
沉晔摸了摸鼻子,仅千璃什么招数他们岂会看不出来,问双槿渊不过是想知道难道双槿渊真看上了仅千璃不成?
不过,沉晔转头望了眼从汐樱阁到流水阁的小路,一大群人提着灯笼气势冲冲地来,今夜,估计不怎么安静啊。
“主上,京都一切安好。唯男方沿海城市蝶扇城发生涝灾,东方金竹州发生重大污染事件……”突来的沉焰面色如冰地禀告着关于他们国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
另一边,金依仅荣基正领着一大群的人直奔流水阁。
“如此深夜还劳烦三皇子亲来仅府,实在不当,三皇子若有事找千璃大可让一人传话便可。来人,速去四小姐通报。”仅荣基浑浊的老眼望了一眼风情四射的金依,后者点了点头,示意已办好。
仅荣基得此保证,笑开了。
东子墨脸上儒雅的笑容依旧,神色不经意间地扫过仅家的两位当家的,再把神色放在前方渐近的流水阁里,笑得意为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