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见是自家小厮,林菱玄君默默的道:“你先送我回去吧,让爹爹他们坐那辆回去。”
“是,小姐。”小厮从车队里赶出马车,扶林菱玄君上了车,便驱车往回走。
林菱玄君靠在车上,脑子里想着刚才那不开的一幕。她讨厌那种自以为是的男人,讨厌那种不尊重女人的男人。甩甩头,不去想那个让人厌恶的苍西夜思。突然车停了下来,她听到小厮在大喊着问着:“你是谁,找死啊。”
“怎么了?”林菱玄君掀开车帘,一个熟悉俊美的面孔映入眼帘,“花隐寂。”
“怎么,见到我傻啦。”花隐寂无敌的笑容挂在脸上,引得街道上的女孩子们频频的想他看来。“下来,我陪你去玩儿,看你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谁欠你钱了吗?”花隐寂笑着上前拉住她的手,把她扶下马车。
林菱玄君跳下马车,对小厮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可是,小姐这????。”小厮的话还没说完,林菱玄君和花隐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花隐寂拉着林菱玄君的手,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街道上挂满了各样的灯笼,小贩们吆喝着自己的东西。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擦肩而过。不时的还可以听到女人们传出的窃窃私语声,还有的女人嫉妒的看着被花隐寂牵着手的林菱玄君。
“祸害。”林菱玄君看着美女们频频的向花隐寂放着电,心里没有由来的百般不快。微微的撅起嘴冷哼出声。
花隐寂显然听到了她的不快的声音,但没有理会,拉着她径直走到了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放开她的手,笑着挑起了面具。林菱玄君臭着一张脸,双手环在胸前,看他和卖面具的小贩,聊着。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小夫妻啊。”卖面具的老伯笑着看着两个人感叹的道。
花隐寂满脸笑容都快开花了,腆着脸道:“大爷,我们是不是很般配啊。”
“嗯,配,很配。”
“花隐寂。”林菱玄君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羞怒的喊着他。
“大爷,我家娘子生气了。给您钱。”花隐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付完钱,把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挂在林菱玄君的脸上,自己带上了一个褐色獠牙的面具。
林菱玄君扒拉下面具,“我不戴,这么丑。”
“那我给你买糖葫芦吃?”花隐寂戴着面具凑到她眼前。
“离我远点,丑死了。”林菱玄君脸上泛起笑容,把他的脸推开。
花隐寂故意伤心的道:“娘子,为夫不戴面具你不高兴,戴上了你还不高兴。唉,难为死为夫了。”说着还故意低头装出很失落的表情。
“谁让你张了一张妖孽的脸。”林菱玄君故意不屑的冷哼一声,大步往前走去。
花隐寂急忙追了过去,拉住她的手非常无辜的道:“真是冤枉死了,我这脸是爹娘给的,又不是我非要张成这样。”
林菱玄君突然停住了脚步,指着一个卖糖葫芦的道:“我要吃。”
花隐寂宠溺的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上前去给她买回来了一串。林菱玄君手里拿着糖葫芦,只是盯发呆。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别的小孩子都会缠着自己的父母要糖吃,而她不能,别的小孩儿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她在严冬里,烈日下,拼命的训练着,手磨破了皮,脚长出了血泡,她没喊过痛,没喊过累,更没有掉过一点眼泪,因为她要报恩,她发誓要守护那个人。这个承诺让她冷漠了十几年,而那个人总会温柔的亲自给她包扎伤口,这一包扎就是十几年,以至于她这十几年的大伤小伤都是他一个人负责给她包扎上药。想着,林菱玄君的眼里不禁泛起了泪光。
花隐寂看着她瞅着糖葫芦发呆,正要喊她,却见她眼底泛起的泪光,顿时感觉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样,让他心痛不已,上前握紧她的手,轻声唤她:“玄儿,玄儿,你怎么了?”
“啊,什么。”林菱玄君回过神儿,赶忙掩饰去自己的伤痛。
“我带你去看烟火好吗?”花隐寂温柔的问她。
林菱玄君乖巧的点点头。任花隐寂拉着自己的手往前走去。
“你说带我去看烟火,就是在这儿看啊?”林菱玄君嘴里含着一个糖葫芦,含糊不清的问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高处是看烟火最美的地方了。近了看反倒不好看了。”花隐寂和林菱玄君并肩坐在高高的房顶上。
林菱玄君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大口的吃着自己手中的糖葫芦。花隐寂笑着问她:“丫头,在吃牙就掉了,这都第五串儿了。”
“是吗?我吃了五串儿了吗?”林菱玄君吞下最后一颗糖葫芦吃惊的问花隐寂。
“是啊,真是服了你了,小孩儿吃的东西,你都吃的这么香。”说着花隐寂温柔的为她拭去嘴角的糖渣。
“所以我得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童年。”林菱玄君微笑着看着漆黑的远方,眼底尽是伤感。
花隐寂怜惜的把她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