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白彬蔚恍然地松开了手,原来映容竟然是这么认为的,那清怡呢,是不是也这么想?
"可是,朕若想要阻止你们劫狱,在你们行动的时候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好?朕何必提前杀死墨雪门人?"
什么?映容瞪大了眼睛,一网打尽?太无情了,。可是仔细想想,好像对于他来说,最好的选择确实是这个。"那又如何?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障眼法,为的就是混淆我和主子的视线。"
"映容,这都是她的想法吗?想不到她对朕的信任竟然微薄到这个地步,如此,朕无话可说。"
白彬蔚突然觉得累了,一段没有信任的爱,他为何还要苦苦追求?
"皇上,请你不要表现的这么虚伪好吗?是你做的事处处对不起主子,你让主子如何信任你?"映容觉得他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他根本就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觉得是主子亏欠了他。
"朕怎么处处对不起她?除了对欧阳家定罪、让她暂时住在冷宫,朕其他都有为她着想。就连她在冷宫的时候,朕也派人去保护她,还给她送去燕窝和雪颜膏。"
燕窝和雪颜膏?
提起这个,映容笑了,而且是真真实实讽刺的笑。
"你笑什么?"白彬蔚皱了眉,这个映容,简直越来越放肆了。
"呵……映容自然是笑皇上,明明自己是凶手,却还装得对一切毫不知情。"映容的眼里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你什么意思?"白彬蔚一下子捏住了她手腕上的要害之处,他是真的被激怒了,他做了什么?又对什么装作毫不知情?这个映容,简直放肆,他一定要让她说清楚。
"你……"映容羞恼地皱了眉,该死,他竟然按住了她的死穴,只要再稍一用力,她必死无疑。"我什么意思?皇上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非要让我说清楚?那燕窝可是掺了‘半炷香’的毒,若不是及时发现,主子已经不在了……至于那什么雪颜膏,我更是见都没见过,更没听主子提过呢,皇上可别说是被你的暗卫偷着用了啊。"
"你说什么?"白彬蔚脸色变了,不可能的啊,他怎么会想过要害死清怡?"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白彬蔚的脸色苍白了,唇都有些颤抖。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说谎吗?"看着白彬蔚的神色,映容也觉出了不对劲,好像,真的不是皇上要害主子。
白彬蔚突然放开了映容,什么话都没说,面色铁青地转身走了出去。
他健步如飞,不一会儿便回到了乾润宫。声音寒彻入骨:"雨呢?出来!"
雨一身宫女服装,匆忙现身,跪下了。"主子有何吩咐?"
"一年前,朕让你给皇后送去燕窝,她可是吃了?"
雨愣了一下,道:"娘娘确实吃了。"
"吃了?"白彬蔚冷睨着雨,"那她为什么没死?"
"……主子?"雨怔住,这是什么意思?
"那燕窝里掺的有毒!雨,你可知罪?!"白彬蔚怒喝,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雨,竟然敢害他的清怡,就要付出十倍的代价!
"主子……"雨慌了,有毒?怎么会呢?她忙匍伏下身子,卑微地道:"主子赎罪,雨对这一切毫不知情,雨对天发誓,绝对不敢谋害皇后娘娘,主子,雨跟了您这么多年,您还不能相信雨的忠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