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贺加贝一朵她自以为甜美的笑。
“不可能。”贺加贝很坚决,“你又不吸烟,要打火机干吗?”
“顶一袋方便面。”喜悦还在讲条件。
“开什么玩笑啊。”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喜悦唬起了脸。
“嗯,我就爱吃罚酒。”贺加贝心想,看你有什么花招。
“哎,大美,你回来啦?”喜悦对着门喊,贺加贝不由自主地也转过头,胳膊却被喜悦狠狠地挽到了背后。
“到底给不给我?”
“哎呀,疼。给还不成吗?”
喜悦把那支漂亮的打火机拿到手里,仔细打量着,那个女孩送他的?
“林喜悦。”贺加贝喊道。
“嗯。”
“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贺加贝问道。
“当然。”喜悦回答的痛快。
“要不要告诉你,我当过特种兵?”贺加贝问。
“就你,打死我都不相信。”
“爱信不信。”贺加贝去泡面了,一边走一边说,“唉,竟真以为我真打不过你。你还真是又天真又幼稚。”
“喜悦,我又看见那个变态男了。真是恶心死我了。”王大美一进屋就抱怨。
“我也看见了,昨天下班的时候。”林喜悦提起来,也一脸愤怒。
“什么变态男,怎么了?”贺加贝一听“变态”,兴致马上被提起来了。
“吉祥村村口有个男的,总是站在路边随地小便,烦死了,我都看见过好几次了。”王大美恨恨地说,“真想掰断他的鸡鸡。”
贺加贝一脸无奈,女汉子们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贺加贝很不解,走两步就有公厕,为什么一定要随地小便。
“他精神好正常得很,要么是懒,要么就是故意耍流氓,真没见过这么极品的。”王大美摇摇头。
“贺加贝,我能采访你一下吗?”喜悦其实好奇很久了。
贺加贝等她提问。
“你们男的,在随地小便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从没随地小便过,所以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贺加贝撇得很清。
喜悦和王大美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贺加贝。
“真的没有过。”贺加贝脸都被她们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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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喜悦跟贺加贝一块去买早点,惊见该男又站在那里儿小便。喜悦无奈地闭上眼睛,气哼哼地拉着贺加贝说走快点儿。那个“哗哗”声,真的好刺耳。
“睁开眼睛啦。”贺加贝在喜悦耳边说。喜悦才不要,直到贺加贝说,“有好戏看。”喜悦才大着胆子睁开,贺加贝走到小便男背后,猛地踹了那个男人的膝盖屋一脚,那人不防备,一下子就跪倒在地,贺加贝不忘教育他一句:“让你还随地小便,缺德。”紧接着对喜悦大喊:“快跑。”
于是两人撒腿就跑,直到看那个男的没追上来,他们才停了下来,他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哈哈大笑。
“爽不爽?”贺加贝得瑟道。
喜悦点点头,笑得直不起腰来。
“头发掉了一绺。”贺加贝看到喜悦的头发有一绺跑到了前边来,忍不住说道。
喜悦一边问着“哪里”,一边胡乱地拨弄了一下头发。
“在这儿。”贺加贝说着把她额前的那绺头发,轻轻地拨到后面去。
林喜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到石化,只能怔怔地看着他轻轻地将那缕头发撩到自己耳后。一股电流好像从被他手指触到的那块皮肤蔓延开来,刹那间,她竟有种想逃开的冲动。
“好了。”被他突然沙哑的声音拉回思绪的林喜悦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她竟然在对贺加贝发花痴。偶买噶!老天保佑,他没看出来。
“呃,我去下厕所。”林喜悦努力装淡定。刚要起身,却被一股拉力往后拽倒,等她意识过来,已经半躺在贺加贝怀里!全身唯一还能正常运转的大脑在声嘶力竭地告诉她:快起来。可手脚却不听使唤。
贺加贝的眼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林喜悦本就瘫软的四肢,好像更不听话了。她呆呆地望着贺加贝的脸越来越近,有点渴望,却又无比害怕,现在要怎么办,闭上眼让他吻吗?近了,近了,更近了,喜悦的眼,不由自主地要闭上了。
“啊,蚊子!”喜悦突然睁大眼睛,拍了贺加贝的脸一下。
贺加贝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就像你看见一只蝴蝶停在花朵上,刚要去捉,蝴蝶却倏地飞走了。那种欲求不满的遗憾,简直百爪挠心。
而林喜悦,含糊地说了一句:“我上班去了。”转眼就不见了人影,喜悦只感觉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幸好他没亲上来,对啦,那个女孩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子还没说清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