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再其次当然是名校毕业了。政治婚姻嘛,有什么意思?妈妈的第二次婚姻就是政治婚姻,无趣之极,他亲眼所见,自然不愿蹈妈妈覆辙,逼急了他就跟夏雪说:“既然命运无可改变,你帮我选一个然后再帮我领张结婚证就是。”夏雪气得要宰了他。
这次好像是任氏集团的独生女,从照片上看至少可以打八分,而且还是某名牌大学的MBA。贺加贝接过照片玩味了一会儿,夏雪原以为儿子动心了,他却指着照片告诉妈妈什么部位动过刀。夏雪大骂一声“神经病”然后狠狠捶了贺加贝一拳。
那晚夏雪玩了一招狠的,在贺加贝的饮料里加了半粒安眠药,趁他睡熟之际,脱了他的小内内,拍了十来张祼照。第二天贺加贝看到床头的照片时,惊得差点吐血,夏雪扬言如果他不去见任家千金,就将照片放到网络上供人免费观摩。
贺加贝觉得这是老妈变疯的前奏,夏雪不疯他都斗不过,更何况夏雪将疯,所以,贺加贝揣上一张无限额度的金卡,趁妈妈洗澡的时候跑路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躲贺雄,是因为不想被叔叔利用。贺雄想以他这个侄子为筹码扳倒贺氏的另一股新兴力量,即贺氏总裁夏雪第二任丈夫朱龙的儿子朱一楠。
朱一楠从商学院毕业后很顺利地进入贺氏,一年后就坐上了总经理的位子,深得夏雪信任,贺雄很担心夏雪会把整个公司交给朱一楠打理,要知道,夏雪不但很欣赏这个继子,而且很疼他,更何况,里头还搀杂了朱龙的死。他贺雄,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贺氏集团是他大哥贺威一手创下的,哥哥命不好,四十来岁就因为肝癌去世了,公司一直由夏雪和他一起打理,他眼瞅着公司一天天壮大,好不容易挤进世界五百强,怎么会拱手让给和贺家毫无血缘关系的朱一楠?
“嫂子吗?我发现贺加贝了。”贺雄兴奋地给夏雪打电话通风,他不急着把贺加贝缉拿归案,反正这小子还不知道消息,正乐得偷偷吹口哨。
“在哪儿?”
“你绝对想不到他在哪里。”贺雄有意吊她胃口。
“快说他在哪儿!”隔着电话,贺雄便感受到了夏雪的歇斯底里。他不知道,贺加贝这浑小子十天多音讯全无,已然把夏雪气得心脏病都快发作了,她既气这个儿子不争气,又担心他不能好好照顾自己,毕竟这小子除了钱包,什么都没带。
“他一直在我的休息室里,我调查了这几天的监控,他除了买东西,基本不太出来。”贺雄没告诉夏雪,午夜,贺加贝会像个荡魂一样在各层飘来飘去,有时边走边跳舞,有时甚至扮僵尸。难怪前几天保安反应晚上总听到怪怪的声音,原来是这小子在搞鬼。
“他怎么会有你休息室的钥匙?”夏雪提高了几个分贝,显然,她怀疑贺雄把侄子藏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钥匙一直在我身上啊。”贺雄这样说着,却不自信地掏出钥匙,赫然发现,休息室的钥匙不见了。
“把他照片发给每个门卫,让他们留意每个出口,千万不要让这小子溜了,我1小时后到办公室,看我怎么修理他。”夏雪挂断了电话。
夏雪和贺雄都没有想到,这通电话,已然被技术控贺加贝监听了。看来他在妈妈手机上安的窃听软件,实在是太明智了。
一小时?贺加贝摇摇头,妈,我不会等你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