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终于看清楚了,一艘小的不能再小的船,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人,带着一个斗笠,看不清样子,沙哑的声音响起来:“这位客官,需要渡河吗?”
“正是。”
“客官可曾想好了,去彼岸做什么吗?”
“啊?做什么,呵呵,做点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劳烦了!”林月很平静的说道。
“如此,你便上船吧,客官可要做好了,千万别掉下去。”毫无一丝情绪的对话,让林月感觉难受无比。
慢步走到小船上,只看到那人手里黝黑的撑杆在岸边轻轻的一点,小船犹如离弦的利箭,向着对岸划去,林月微微惊讶,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没到达彼岸,林月有点焦急问道:“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到变?”
“彼岸?也许马上就到,也许永远也到不了。”
这种毫无情绪的说话,让林月大为郁闷,却不敢得罪这摆渡之人,索性一屁股坐在船头说道:“那就慢慢来吧,敢请教这位传家姓名。”
那人手里的撑杆微微停顿一下摇摇头说道:“一个无心人,何来姓名,要是你不介意就叫我无心人吧。”
无心人?林月全身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