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车上人多嘴杂,吴冠霖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没有办法开口。等下了火车,回到林家的时候,又因为刚好林嘉浩的几个表哥表姐来看望老人,这一肚子的话一直憋到睡觉的时候才有时间把它说出来。这一天把吴冠霖给憋的,便秘都没这么难受。
“耗子,这玉佩真的不会再惹出什么麻烦了吧,这回我可真的是怕了”躺在大床左侧的吴冠霖睡意不大,开口问向睡在另一侧的林嘉浩。
“你就放心吧”颠簸了一天的林嘉浩有些困乏,有些气弱的向他解释道,“吴奶奶给你的那块包着玉佩的红布,是块上梁用的红布,辟邪效用最佳。况且,我姨姥姥还在上面施了法,只要你把随便把玉佩拿出来显摆,保证万无一失,你就把你那小心肝,安生的放在肚子里吧。困了,我要睡了。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就麻烦你到楼下折腾去,别来闹腾我,谢谢。”
“知道了,睡你的吧”吴冠霖随口应了一声,随即翻身坐起离开了床,来到了几步之外的窗前。吴冠霖望着窗外茫茫夜色,右手轻轻的放在胸口上,摸着贴身收藏的玉佩,默默地不知在想着什么。
第二天清晨,林嘉浩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吴冠霖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盯得他心里直毛发。
“一大早上的,你抽什么风”林嘉浩轻轻甩了他一巴掌,翻身坐起,盯着神情有些怪异的吴冠霖。
“耗子,昨晚我想了一宿,我决定拜你为师,学习巫术”吴冠霖很是慎重的看着林嘉浩,义正言辞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但却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林嘉浩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愣了愣神,随即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说道:“不烧啊,怎么直说胡话呢,难道是禽流感变异了?”
“你才发烧说胡话呢,你才禽流感变异呢”吴冠霖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老子清醒的很,不用你在这瞎操心。”
“那你是哪根筋搭错了,莫名其妙的拜我为师做什么?”林嘉浩揉了揉手背,“虽然以我现在的水平,教你这样的三个都富裕,那我也不能什么粗枝烂叶都收吧,这样会有损我的面子的。”
“滚蛋,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林嘉浩这一通话恶心的吴冠霖差点吐了,“少在那罗里吧嗦一套一套的,一句话,教不教?”
“教怎样,不教又怎样?”吴冠霖这一番话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让林嘉浩一块钱的韭菜拿把起来了。
“教则罢了。不教,你吴爷爷我就大刑伺候,还整治不了你这棵小苗子了”说完,吴冠霖猛地一下子扑到了林嘉浩身上,上下其手,把林嘉浩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吴冠霖本就身高马大,这猛地一下子林嘉浩还真有点受不大住,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喘气都有点困难。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眼见不能翻身做主,林嘉浩只好低头认栽了,大声地喊着求饶,并以心中的女神发誓,他一定会倾囊传授,绝不私藏绝学。
吴冠霖见他都用心中的女神起誓了,自是不会再迫害他,一个翻身从他的身上下来,得意洋洋的向屋外走去。一大早上就消耗了这么多的体力,自是要好好补充一下。
吴冠霖离去后,林嘉浩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十几分钟后,房门从外面推开,吴冠霖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鱼片粥走了进来。
浓香的鱼片粥瞬间勾起了林嘉浩的食欲,就见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接过吴冠霖手中的粥碗,三口两口的就灌进了肚子里。吃饱之后,林嘉豪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转身看向坐在身旁的吴冠霖说道,“我刚才考虑过了,我决定答应你的请求,收你为徒,把巫术传授给你。”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斟茶磕头举行个拜师礼什么的?”林嘉浩饶有兴趣的看着吴冠霖,嘴角微翘面含坏笑。
“刚才不是都给你端粥来了吗?新世纪的青年人,干嘛这么斤斤计较,拘于小节呢”吴冠霖早就知道,就刚才的行为他一定会有所报复。
秉着前有对策后有计策,绝不打无把握之仗的原则,吴冠霖早在用早饭的时候就有所规划,不然他也不会端着碗粥回来。斟茶和递粥在内容上虽然有所不同,但就形势来看却也大同小异,自然憋的林嘉浩无话可言。这一局,吴冠霖完胜。
“得,我认栽了”险些憋出内伤的林嘉浩见大势已去,不得不感慨着命运的曲折。正像那个名言所道,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闭着眼干吧。
既然话已出口,硬着头皮也得上。林嘉浩回想当初,给吴冠霖订了一系列的计划。首先,就是要从打坐练气开始。所谓万事开头难,奠定基础是关键。根基不稳,啥都白费,天才也会变白痴。
林嘉浩作为老师,行使的第一条指令就是让吴冠霖每天清晨五点钟起床跑步。初步计划,一天半个小时。起床晚一分钟,加跑十分钟。
清晨慢跑对于吴冠霖来说可谓是小儿科。打从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吴冠霖就开始清晨慢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