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觉吗？”姬清沐站在电脑前观察着屏幕,一边记录数据一边问道。
“浑身没有力气。”夏逸精赤着上身，仰面躺在斯塔克家地下实验室的手术台上，面无表情道。
姬清沐长出口气，将粒子分离器上的一小试管蓝色液体取下来递给斯塔克：“目前为止，就只有这样了。女性激素的分泌速率比不上男性,希望这瓶小东西对苏小姐能有用。”
斯塔克抱臂皱眉盯着显示器：“只从数据看,这东西都能制服一头鲸鱼了。”
姬清沐笑着拍拍斯塔克的肩膀：“你自学的不错嘛,我以为你至少需要四五个月才能看懂这些东西。”
斯塔克表情很理所当然地撇了撇嘴。
姬清沐摆摆手，越过斯塔克向地下室的玻璃门走去：“我出去透透气，已经三天没离开过这鬼地方了。还有,托尼,你脖子上的字谜已经越来越显眼了。”
斯塔克扯了扯衬衫衣领,无奈道：“多谢关心。”
转眼地下室里就只剩下斯塔克和夏逸,后者披上外套缓缓撑着从手术台上坐起来，神情看起来也颇为疲惫。
斯塔克端了杯清水递过去：“辛苦你了，我猜你也不能喝酒吧？”
夏逸随意地接过水杯，点头道：“谢谢。”
斯塔克重新回到电脑前坐下，两人一时谁都没说话，各自端着杯小酌。夏逸低头盯着地面，若有所思地微微出神。
“你还要回去吗？”斯塔克放下威士忌，忽然状似随意地问道。
夏逸愣了愣，继而失笑：“果然是你在我住的地方装了监听器。”
斯塔克挑挑眉，不置可否。
夏逸舔了舔嘴唇：“是的。为了我的使命和责任，我必须回去。但小默是否回去，可以取决于她自己的意愿。”
“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我以为你不会轻易放弃小默……”
夏逸打断他：“我和小默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我是被她的亲生父亲收养的。”
斯塔克转过脸，一瞬间的表情饶有兴味：“所以……”
“托尼，”夏逸直接用名字称呼斯塔克，微笑着顿了顿，“我和小默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我们结婚生子，这也无可厚非。不过……”
“不过什么？”
夏逸抬头看着他：“不过，她现在看起来比以前快乐。托尼，我和你不同，你可以活的很自由，但我有我需要承担的责任。对我来说，能够看到小默组成一个幸福美满的普通家庭，这就够了。”
“但愿这家庭足够普通……”斯塔克静了静，换过话题：“我看过你们队员的资料，小默的记忆是被那位叫安心的女士篡改了对吗？你们是同组队员，你默许了这件事？”
夏逸低头笑笑：“姑且称你的世界为A吧，在这里我们是队员。但在我来的B世界，我们算是……敌对势力吧。”
斯塔克意外地挑了挑眉。
夏逸从手术台上跳下来：“如果你想和小默好好生活下去，给你提个忠告，不要试图替她找回那些记忆了。”
两人对视片晌，斯塔克深吸口气：“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回你的B世界去？不瞒你说，我对穿越这项违反广义物理定律的运动很感兴趣，过去的五个月，我私人做了很多假设和实验，不过都没什么进展。”
夏逸笑笑：“穿越本身只需要足够的能量，难的是，作为一个人，穿过不稳定的爱因斯坦-罗森桥能量场后，你还能完整的活着。”
斯塔克愣了愣，眼睛蓦地亮起来，接着微微眯起桃花眼，不自主地站起身向前踏进两步：“这才是‘闪电计划’的最终目的对不对？”
夏逸愣了愣，危险的表情一闪即逝：“你说什么？”
斯塔克哈了一声，自信得意地笑起来，点点头又踏前两步站定在夏逸面前两步许处：“在美国，我们也有人体基因改造的项目，强化的无非人体的力量、速度、恢复力各方面；但我发现，你们这项计划针对的其实最主要的就是细胞活性。没有强化的骨骼和肌肉作为匹配，实验的受试体都像是……”斯塔克顿了顿找到个形容词，“像是急速扑向火焰的飞蛾。以中国当前的整体科研水平，为什么损耗人力物力研究这么一项有明显缺陷的技术，你们是希望……”斯塔克皱眉，“以人体的极限速度突破光速？”
斯塔克又自言自语地摇摇头：“这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意义……”
夏逸嗤笑一声，拍拍斯塔克的肩膀指指他的身后：“你果然联想力丰富，不过你没听过好奇心害死猫这句古老的谚语吗？”
斯塔克回头，强化玻璃门外正站着位暗红色长发的性感女郎，她穿一身黑色的连体紧身衣，火爆的身材呼之欲出。
夏逸将外套纽扣系紧：“看来弗瑞局长还没打算放过你。好好注意下你的身体健康吧，少喝点酒。以中国的亲戚关系论，以后我就是你的大舅子，我可不想小默嫁了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男人，还没过几年好日子就要开始守寡。”
斯塔克低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