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笑道:“不是应该还有一枚男戒吗?”
哈比擦擦眼睛,在桌上取来另一只天鹅绒的盒子递给苏默涵。
苏默涵接过来打开盖子,抿着嘴角笑道:“哈比,我的家人也不在身边。所以,还要麻烦你这个证婚人继续多当一会儿了。”
一米八几的壮汉用袖子掩着鼻子抹眼泪:“当、当然。”
苏默涵把戒指取出来,棱形的男戒庄重典雅,她侧头看着斯塔克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棕色的瞳孔里敛着温柔的光,浓密的连女孩子都要羡慕的长睫毛微微颤动,不做那些搞怪的表情时,整个人沉默而温和,五官如上帝雕琢,深情如许。
苏默涵拉过他的大手,目光垂下来,缓缓将戒指套上他的无名指。
“戒指是用来套住你的心的。”苏默涵轻声道。
斯塔克微笑,亲吻她的额头:“你已经套住了我的心,还怕套不住我的身体吗?”
“呜呜呜……”哈比的表情就差摸出块小手帕咬一咬了。
“咳……”斯塔克侧过脸,眯起眼睛桃花眼,“哈比,你还要我请你出去吗?”
哈比抽泣:“好、好的,老板。别忘了你的许诺,梅、不,斯塔克夫人可以作证。”
在苏默涵的笑声和斯塔克危险地注视下,哈比这个史上最失面子的证婚人光荣退场。
苏默涵躺在斯塔克怀里,看着哈比的背影消失在安全门外,笑着问道:“这是哪,托尼?我们离开神盾局的大船了吗?”
斯塔克:“这是我的私人飞机。当时离开阿富汗的时候我们乘坐过,你忘了吗?现在只是做了简单的内部改装,让它更适合你休息。”
苏默涵仰头望着他:“我们要去哪?”
“去度蜜月,亲爱的斯塔克夫人。”
小苏日记——
10月7日,意大利威尼斯,天晴。
我曾一直肖想,这个世界上最独特的水上城市究竟是什么模样。
只是想不到第一次来这里,居然是和……还真不好说,其实我想说鼎鼎大名的——这个词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挺有道理——但现在这个人据说在法律上已经定义成为我的丈夫了。
可怜我连美利坚的民政部门都没去过,佩普已经都把合法手续敲定了。
嗯,我和托尼度蜜月的第一站是威尼斯,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们下榻的酒店叫做西普利亚尼。看得出,托尼是这里的常客了。
这家酒店是我活到这么大住过的最有欧式宫廷范儿的地方,记得以前做娱编的同事这样形容过某家欧洲的古老酒店:“你的房间钥匙打开的不仅是一个供你休憩的空间,更是一个由古董与艺术品交织而成的时空梦境,踏着光洁织物铺成的隧道,一路与现实相接。”
欧洲人总是能把服务行业,也经营的很有王室风范。
我现在在想,如果儿子长大了,喜欢学艺术,就把他送到意大利来学习。
托尼在我身后问我是不是喜欢这样的装潢,可以把我们家也装成这样。
算了吧,我很难想象托尼的艺术品味怎么和欧式家居融合在一起。
为什么我总是在说酒店呢。
因为到了威尼斯好几天,我就只去过叹息桥。
夕阳很美,摇着叫做“贡多拉”的尖船在从横交错宛如迷宫般的河道里,相拥着等待黎明当然也很不错,可我总是半途睡去。
威尼斯的水上人家是完全不同于中国江南水乡的,中国人的文化涵养里是宜动不如宜静,但在这里,有时候卖花的漂亮女孩儿会直接跳上你的船。
其实,我也很想出门多走走的,可我总是觉得困倦。
托尼告诉我,是因为我的伤还没好,而且孕妇渴睡是正常的。
但我经常一睡就错过了一天,这也正常么……
10月15日,希腊圣托里尼岛,小雨。
地中海气候十月份的小雨,也算难得一见。
圣托里尼岛,爱琴海上的明珠,柏拉图笔下的自由之地。
我觉得自己似乎只是小睡了一会儿,就到这儿来了。
我不知道这回自己主在哪了,但大落地窗外金色的沙滩和似乎只要听名字就能嗅到浪漫气息的爱琴海,真的让人只要睁开眼睛就想微笑。
听说美丽的景色能让时光静止,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10月20日,加拿大小猪湾。
这个地名是托尼告诉我的,这里靠近北极圈,很冷,托尼不大想让我出门了。
嗯,外面下着落地即溶的小雪,我们住在烧壁炉的杉木大房子里,这里的景致有种优雅的欧式渔村味道,人们生活的恬淡而安适。
10月23日。
我对托尼说,我想启程回家了,那些没有来得及去的美丽地方,可以带着我们的儿子一起去。
托尼微笑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莲花sama我爱你!必须爱你!这是表白木有